奸細之事查清楚,就回去了。至於剩下的,讓他們鬧吧。”一旁的千墨夜一本正經的坐在馬車上,沒有多餘不雅的動作。

“但你每天都是玩玩鬧鬧的,哪兒有功夫查啊?”

“凡事若都需要本王親自出馬,那本王手底下養一群人是幹嘛的?”千墨夜面無表情的回答,對於自己的兄弟,很是無奈了,感覺平時就像沒帶腦子一般。

剎如風聽著千墨夜這話,覺得說得很有道理,但莫名的總覺得他是在對映自己整日太閒了,畢竟,自己也是他養著的人啊。心裡這麼想,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省得自討沒趣。

等兩人到了煙雨樓之時,煙雨樓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兩人走了很久才走到了專門的包房中。今日與往常一樣,依然還是梅蘭竹菊四位姑娘跳舞,跳完之後眾人參與競拍。自從千墨夜將木婉竹包下之後,幾乎每次竹姑娘的競拍都只是走一個過場,最後都會被墨一以一千兩的價格拍下。但今日不知為何,一直有一人在與墨一你來我往的競價,每次價格也僅僅是高於墨一一百兩罷了。

很明顯,對方就是來找事情的,墨一一開始發覺對方的意圖時就去找了千墨夜,而千墨夜則毫不在意,表示自己錢多,隨意競價。無奈,墨一隻好與對方繼續相互競拍,最後,以平常的十倍價格一萬兩拍下了。

在二樓的木婉竹聽到下人來稟告情況時,微微沉思一番後,交代下人,“一會兒,千將軍走的時候,將多餘的九千兩送回去。”結果最後千墨夜卻沒有收,說是自己送出去的東西,便沒有再收回來的道理,木婉竹只好作罷。

等千墨夜從煙雨樓離開之後,花媽媽敲門進來。遞給了木婉竹一張請帖,“這是禮部尚書之子陳典金送來的請帖,後日是陳典金的生辰宴,請梅蘭竹菊四位姑娘前去跳一曲《桃夭》。”

木婉竹看著手中燙金的請帖,問道:“今日與千墨夜競價之人也是他?”

“正是。”

木婉竹微微皺眉,不知此人此番動作是衝著自己來的,還是衝著千墨夜來的。如果是衝著自己來的倒也罷了,但若是衝著千墨夜來的,那自己豈不是成了別人的靶子。但不管是因為什麼,自己必須答應,不論是為了煙雨樓,還是為了自己。

“去,差人告訴他們,我們答應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