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這樣生長出來的魚,肉質會比較鮮美緊緻。

花澤司沒想到一來就有這麼大的收穫,“好。”

男女朋友一起養狗,他們雖然不是男女朋友,但他們一起養魚,也是挺浪漫的。

似乎這條魚就能見證他們的愛情一樣。

兩人一起蹲在假山旁邊,一起看那條時不時浮出水面的草魚。

假山堆這個位置,不容易落水也不容易被人看見。

天色漸晚,兩人分開,準備一個往十二舍走,一個往七八舍這邊走。

花澤司剛剛站起來,又把花梨繪的頭按下來。

花梨繪見此立刻壓低聲音:“怎麼啦?有人來了嗎?”

學校肯定是不允許私自養魚的,這事必須得偷偷摸摸。

花澤司該怎麼告訴她,他剛剛聽到涼亭裡面有一對情侶打bo。

花梨繪:“我們得趕緊走了,不然晚上荷花池會很熱鬧的。”

花澤司紅著臉,目光灼灼地看著花梨繪:“現在就很熱鬧。”

他們只要一下子完全站起來,就會暴露在情侶的視野中。

尷尬窘迫。

搞得他們像偷窺狂一樣。

而且,他們也容易被別人誤會。

雖然,花澤司想別人這樣誤會。但他不願意破壞花梨繪的名聲。

可花梨繪說著就要站起來,被花澤司一把拖下來。

花澤司:“噓~現在出去容易被發現的。”

花梨繪:“他們這麼熱鬧不會發現我們的。”

這種事情你大大方方走出去,不去看對方,反而沒那麼尷尬。

花澤司覺得自己拉著花梨繪的那隻手都快要燒起來了:“不……”

花梨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繼續蹲下來,“花澤司我給你說。”

溫熱的氣息撲灑在花澤司的臉上,再靠近一些,就能感覺到彼此的體溫,溫柔的眸子顫了顫:“啊?”

周圍飛舞的都是粉色的泡泡,這個時候這裡這麼狹小的空間又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會對他說什麼?

花澤司莫名的就想到的那個草莓圖案的小褲子,“你能不能等一下再說?”

告白,這種事情怎麼也要跟男生先說吧。

花梨繪靜靜看著花澤司的慌亂的眼神和緋紅的臉頰。

這人怎麼跟女生一樣?

花澤司默默的深呼吸幾口,讓自己變得冷靜,“好,你可以說了。”

花梨繪等了一下,“那我要說了。”

花澤司充滿期待的看著對方,心都跳到嗓子眼,尖起狗耳朵生怕漏聽了一個字。

他到底在期待什麼?

花梨繪不懂,也沒心思去猜男人的心思,“我要說的是。”

花澤司覺得他的心已經無法跳動,呼吸艱難,就像一條被擱淺在淺灘上面的魚,急切的等待一場愛的潮水湧來拯救他。

花梨繪:“蹲太久容易長痔瘡。”

花澤司的表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無奈、惶恐、來不及褪去的喜悅……最後都慢慢變成了冷卻下來的——失望、難堪、窘迫。

原來如此。

花梨繪看著花澤司表情的起起伏伏,“花澤司,有病得治。”

花澤司好想好想說,可你才是我的藥。

可花梨繪已經走了出去。

難道她就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那她為什麼送那些令人誤會的物品?

“啵啵啵!”

一群魚在黑下來的天空裡對著花澤司吐泡泡。

花澤司猶豫了兩秒,就聽到了一道聲音。

花梨繪在外面:“花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