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繪:“啊,你叫我什麼?”
花澤司:“小……梨……子。對呀,不太好嘛?”
花梨繪:“是不大好。我覺得不太符合我的形象。你應該叫我冰梨子更適合一點。”
冰糖雪梨。
甜。
花澤司就像吃到了冰糖雪梨一樣,心裡甜絲絲的,眉目舒展柔和,答了一個字:“好。”
花梨繪壓低聲音靠近花澤司:“裡面有驚喜。回去一個人悄悄地開啟。懂不?”
兩個人像秘密接頭的間諜一樣。
花澤司看著花梨繪顫抖的睫毛,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個:“懂。”
送完東西花梨繪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狗:“花需要我們幫你嗎?”
王鐵嘴:“花身強體壯的,還需要你幫什麼忙?”
李全場:“這麼神秘的東西當然不能假以他人之手。”
林狗覺得自己的熱心被潑了一盆冷水,“花~”
給點面子唄兄弟。
花兄弟:“林狗,我能行的。”
林狗猝。
花澤司一個大帥哥一路扛著一個鼓鼓的蛇皮口袋,看見認識的,不認識的都笑。
一個人:“誒!會長你扛的什麼東西啊?五顏六色的。”
超級像垃圾。
花會長內心美滋滋的,“我扛的是彩虹。”
林狗在背後暗暗的說了一個“P”。
王鐵嘴瞥了一眼。
林狗兇出來小虎牙,惡龍咆哮:“嗷……嗚!咕嚕咕嚕。”
王鐵嘴:“皮皮龍。”
惡龍肚子太餓於是就惡成了皮皮龍。
李全場:好冷的笑話。
花澤司在寢室裡面就一直看著那個蛇皮口袋,一直笑。
連飯都是林狗他們端了個盆一起幫他打的。
林狗:“難道戀愛的人都不用吃飯嗎?”
王鐵嘴:“現實會讓他吃飯。”
李全場:“花,快過來吃飯。”
李全場說了有始以來最長的一句話:“我就是現實。每天睡得最晚,起的最早。監督你們的一舉一動。”
林狗聳了聳肩:“那你還真是個恐怖猥瑣的老男人。”
王鐵嘴糾正道:“邊牧。”
花澤司回頭:“我們趕緊吃飯吧。下午還有課。”
三條狗齊齊驚悚。
自律性太強了!
晚上宿舍熄燈,一盞檯燈在一片黑暗中亮著。
某個好看的傻子正對著蛇皮口袋笑。
沒有手機光。
花澤司覺得他的室友今天睡得格外的早。
其餘三個“睡著的人”都在黑暗當中,睜大了眼睛,像一隻只猛獸在窺探著人間的秘密。
李全場把他的700度眼鏡兒都帶著的。
於是,花澤司一回頭,黑暗中一道冷芒在眼前閃過。
從李全場的位置反射出來的,那個位置按照常理應該是……頭。
花澤司仔細一聽呼吸聲:“你們都還沒有睡。”
林狗:“霧草,這你都能知道。”
王鐵嘴:“你們兩個呼吸聲不對。我是被誤殺的。”
花澤司沉默了。
林狗老實交代道:“花,其實我們也沒別的意思。我們就是好奇她給你送的什麼東西嘛?”
李全場:“但是我們又不好光明正大的看。”
王鐵嘴:“於是我們選擇了偷窺。但是很遺憾被發現了。”
花澤司內心是有一點複雜了。
他想把小梨子送給他的所有東西都藏起來,不讓別人看見。
可他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