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竊的男子聽到有人在打招呼,一回頭,一塊磚冷不防就猛然蓋了下來,一閃。
一下沒中,緊接著另一下又來了,根本就沒有給男子一點反應的機會。
這是遇到了硬茬子!
要他命呀!
男子跑了足夠遠,鬆了一口氣,一回頭就看到花梨繪還在那裡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嚇了一跳:“你TM瘋了嗎?想打死人呀?”
花梨繪把手裡的磚頭上下掂了掂,“你不是很想賺錢嗎?”
男子看到花梨繪一動立刻跑了,邊跑邊抱怨,“真TM倒黴,遇到個神經病。被打了,她還不犯法。”
花梨繪看著男子跑遠:“手腳不乾淨,嘴巴也不乾淨。”
花梨繪把幾口袋東西掛在了車上,把車檢查了幾遍,回頭看過幾個店面。
店裡面的人正站在門口看熱鬧,看到花梨繪看過來有目光閃躲的,也有嘻嘻哈哈的。
花梨繪不鹹不淡地笑了笑,發車走了。
冷漠是一層厚厚的保護膜,隔絕了一定程度的傷害,也隔絕了原本對外界的感知。
這層保護膜他們有,她也有,或許是主動,又或許是被迫裹上的。
回到家,花梨繪提著幾大包,走進家門。
媽媽吃著冰棒:“買這麼多東西,發財了?”
哥哥坐在沙發上,從手機裡抬起頭來,“給你說家裡面沒有錢,不要亂用錢。”
“你有錢,你應該先拿來孝敬咱爸媽。”
花梨繪最不喜歡她哥哥這一點,如果她有一分錢,她哥都會想辦法弄出來給爸媽用。在家裡,沒錢還有地還有吃的,在外面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她哥哥很孝順,總是給家裡買很多東西,可花梨繪沒什麼經濟來源,零零碎碎做些兼職。
一個月八百塊生活費,包括所有開銷,除此之外不會再向家裡要一分錢,當然家裡一般也不會多給她錢。
每個月還要在天貓超市給家裡買些東西快遞回去,88塊錢才包郵,一次一百就差不多用完了。
還要她怎樣?
也許她做的還不夠好吧。
媽媽伸長脖子:“買的什麼拿來看看,有吃的沒有?”
花梨繪把一口袋東西放在桌子上,“有吃的,要吃的自己拿。”
看著哥哥朝其他的東西伸手。
花梨繪瞥見花梨早的動作,冷冷道:“其他的不要動。”
在花梨早的印象中,花梨繪就像一個“草……包”,平時無所謂,可你一旦觸及到線了,就跟在她面前點了火一樣,發生就會爆……炸。
花梨早收回手,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你給誰買的?”
花梨繪:“給一個小朋友買的。”
花梨早把開始那一口袋開啟,給媽遞了一串大刀肉,自己摸了一包棒棒雞,“你其他的也是買的零食嗎?”
花梨繪:“差不多。”
媽媽脫口而出:“你居然給小朋友吃垃圾食品,這個對身體不好,要不你換一樣吧。”
花梨繪言辭灼灼,一本正經:“小朋友要吃點垃圾才能快樂成長。”
小學的時候,要是沒了一毛錢的辣條棒棒糖,那樣會少了很多快樂的。
小朋友有快樂,就要照顧一下。
其實,她也想吃點。
花梨早遞給花梨繪一包泡椒臭乾子,被拒絕了,“你就使勁吹牛,牛都被你吹飛。”
花梨繪泡了一包泡麵,吃得“呼啦呼啦”。
媽媽聳了聳鼻子:“你吃的什麼口味的這麼香?”
“給我吃一口嘛?”
花梨繪把碗一捂:“藤椒的,自己去泡。桌上還有泡麵,那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