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了。”

浥墨栩點了點頭,在床榻邊坐了下來,蹙了蹙眉頭,伸手按在了浥雲奎的手腕上。

夜卿安挑了挑眉:“是浥雲奎嗎?”

浥墨栩沉吟片刻,才點了點頭:“是他,我自己下的手弄出來的傷,我認得出來。”

夜卿安抬起手來,在屋中結出了一個結界。

“是直接將他給殺了,還是將他喚醒?”

浥墨栩抬起手來:“我與他,倒是已經沒什麼可以說的了,不過,我也想要讓他知道,他是死在我手中的。”

夜卿安點了點頭,就瞧見浥雲奎頭頂的銀針漂浮了起來。

浥雲奎很快睜開了眼,一睜開眼,卻就看見了浥墨栩。

浥雲奎渾身一顫:“浥墨栩?你怎麼會在這裡?”

浥墨栩輕笑了一聲:“我怎麼會在這裡?”

“自然是因為,父皇你找到的醫修,是我的人了啊。”

“天下醫修那麼多,你卻偏生選了這麼一個,這可怪不得我。”

“其實父皇你之前已經昏迷了過去,我本來隨時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對你下手的。可是我想了想,父皇你之前那樣折磨我,讓我受盡了世間苦楚,我自然也不能夠讓你死的太過痛快了。”

“我得要讓你,眼睜睜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一點一點地流逝,讓你受盡這世間最痛的痛苦折磨,而後一點一點地死去。”

浥墨栩說完,手猛地一揚,那些銀針便又驟然落在了浥雲奎的頭頂。

銀針刺入,浥雲奎臉上頓時扭曲了一瞬,而後就開始痛呼了起來,整個人如同蚯蚓一樣不停滴扭來扭去。

“父皇?痛嗎?”

浥墨栩輕聲笑著:“這痛苦,還沒有當年我承受的痛苦的一半痛呢。”

“不過,這痛,會一點一點的加重,你儘可慢慢享受就好了。”

浥雲奎咬牙切齒地:“浥墨栩,你不得好死。”

“是嗎?我以後會不會不得好死,你恐怕是看不到了。”

“你大抵也不知道,李顧兩家,已經開始蠢蠢欲動,開始將皇宮控制在了手中。”

“不過,他們再怎麼樣蠢蠢欲動,都沒有用。我的人,早已經悄無聲息地潛入了皇城,且還在皇城外圍,將整個皇城給圍了起來。”

浥墨栩輕笑了一聲:“我暫時,應該不會死。而且,興許還會將你一心想要牢牢握在手中的皇位,給搶奪過來。”

“我應該能夠,過得比你稍稍好些。”

“啊啊啊!”浥雲奎抱著腦袋掙扎著:“放了我,我可以告訴你,司幽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