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假。
她堂堂南域劍帝,要是在這個節骨眼去風口浪尖上的魔道宗門,只怕是很難讓人不去多想,沒準長陵界宗門間的格局都要跟著變一變。
而且事情主戰場發生在這裡,武宗受創最重,合歡宗也攪了進來,需要她這個名義上的“中立勢力”居中調停,走不開是真的走不開。
“唔,那好吧。”
“也不急這一時半會的,我也可以等忙完了再來找你們嘛。”
歐陽霜笑笑,“憐月你可要悠著點嗷,別到時候我去了,就看到這狗男人被你吸成一副骨架。”
“欸?”
羽憐月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她在說什麼,“霜霜你胡說什麼啊……哪裡,哪裡能那個樣子……”
“就是,我身體好得很,怎麼也變不成人幹。”
蘇暢也笑著從一旁附和,但聽著總感覺有意氣氣她,拱火一樣。
小心眼男人還挺記仇,深知被女人強行壓在上面是不能助長的歪風邪氣。
“誰問你了?”
歐陽霜白他一眼,“不過我還真有件事情想和你說來著。”
“什麼事?”
“……算了,下次去天極宗找你再說也不遲。”
“話說一半很討厭的。”
“就是要吊著你才好呢,讓你心裡永遠記著我。”
劍帝小姐壞笑著和他貼了下嘴唇,“行了,就這樣,路上小心。”
“好,你也一樣。”
大家都是修士,潛移默化的都豁達瀟灑了不少,不至於你哭一下我哭一下的戀戀不捨,反正很容易就能再見,沒什麼好矯情的。
蘇暢和羽憐月選擇御劍回去。
“為師都好久沒有御劍啦。”
羽憐月挑了被天魔心侵蝕時那把重劍沉峰,還招呼蘇暢和她一起,“來來來,徒弟弟和為師一起嘛。”
我的御劍還蠻大的。
“師尊還留著這把劍啊,用原來的曦舞不好麼?”
蘇暢聽話的收了自己的御劍,和她肩並肩坐在劍上問道。
“當然留著啦,不用也可以留個念想嘛,看到就能想起徒弟弟你當時是怎麼把為師救回來的。”
羽憐月倒是笑得開心,“沒事還可以把它踩在腳底,不也挺好?”
蘇暢看著她挑了挑眉,心道你怎麼還腹黑起來了呢……
不過這也就是說說,扔掉真不至於,就算沒這些這好歹也是天級靈劍,哪能說扔就扔?
“師尊開心就好。”
“我才不開心吶。”
羽憐月拉住了他的手,“這幾天為師基本都在調養閉關,但是徒弟弟你和霜霜那點事情,為師也大概知道……”
“啊……”
蘇暢咋舌。
許是知道要分開一段時間,這幾天他和歐陽霜的確沒少相互播撒愛意。
觀星臺那都是入門了,後面還滾了好多地方呢,總感覺整個指仙劍山都染上了他們的痕跡,原本的大雪山變得更白了。
“不過也沒關係啦,我和霜霜約好的,也能理解她的心思。”
羽憐月像小時候那樣捏了捏他的臉,“再說了,回到天極宗,徒弟弟你可就是為師一個人的,到時候就……”
“就什麼?”
“就,就榨乾你。”
羽憐月紅著臉呢喃。
嘖嘖嘖。
到底是魔門出來的,說話就是痛快。
師尊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啊,好好的矜持仙子怎麼變成這樣了……
真就是一旦嘗過了,就沒辦法再回去了是吧?
不過這不過是兩人之間的小小調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