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現在沒人注意,絹娘就此告辭!”

“進了這個死局,你還以為你能脫身?”豬奴冷笑了兩聲,看出來絹娘不是個能守口如瓶的,就起了殺心,手裡一絲寒光閃過,“遼東李成棟,都已經跟爺達成了同盟,就算你能活著回去,你以為還能落得著好?你做夢!好歹我也叫了你半年的娘,也算是有些情誼,與其讓你落得沒下場,不如我現在就送你去陪他,反正你們也做過一夜露水夫妻,他應該也沒走多遠,你還能追的上他,黃泉路上有個伴,也免得你寂寞!”

“你!”絹娘仗著之前也學過舞蹈,身手還算敏捷,加上聽著豬奴話風不對,心下有了防備,竟然避開了第一下攻擊,還沒等豬奴再發起攻擊,一直蹲在房樑上的長智,就跳了下來,一掌打昏了豬奴,絹娘轉身想跑,門口長義正笑眯眯的等著她呢!

等屋裡兩個女人都被捉住了,清楚了她們,尤其是豬奴身上藏的武器藥丸,清虛才揹著手,晃晃悠悠的進了倒座,先給了袁敏行狠狠的兩個大耳刮子,才想起來,他頭上還扎著針呢,等針拔下來,袁敏行捂著臉瞬間彈起來,明知道道爺是故意的,卻沒法跟他講道理,因為他根本就不講理。

“長義,那個豬奴恐怕是死侍,基本從她的嘴裡得不到什麼,那個絹娘所知也不多,恐怕詳細計劃她根本不知道,你可以盡力去審訊,去不必抱太大希望!只是我聽她們說話,倒是有些眉目,我這就去換身衣裳進宮,趁著那邊還沒得到訊息,去求證一下也好!”袁敏行要了睡洗臉,看著水盆裡的倒影,覺得現在的樣子正好,“我還是不換衣服了,永安,你讓人備馬,我去看看寶兒,隨後就進宮!”

榮寶兒正在屋裡用冷帕子敷眼睛,兩隻手也被薑汁辣的火燒火燎的疼,所以也泡在水盆裡,袁敏行看著他優哉遊哉的樣子,有些想笑,不知道怎麼的,眼睛卻熱了,有些水汽蒙了眼睛,想開口,不知道為何又有些哽咽,還是榮寶兒聽到動靜,摘了眼睛上的帕子,抬頭看他,袁敏行看著榮寶兒一雙眼睛腫的跟桃似的,心疼又好笑。

“寶兒,你怎麼眼睛腫的這樣厲害?”袁敏行也顧不得身上衣服髒,湊過來細看,“要不要請清虛道爺過來看看,別傷了眼,坐下什麼毛病來!”

“還不是那姜太辣了!”榮寶兒也在懊惱,“早知道就拿一片姜稍稍擦一下,也不會這麼慘,我都不敢照鏡子了!對了,敏行,咱們這招好用了嗎?那兩個人可曾說了些什麼出來?到底有沒有可用的線索?”

“大略是有了方向了,我進來就是想看看你,就要進宮去,趁著那邊還沒得到訊息,我要去鬧一鬧,然後才好名正言順的處理了那兩個,也能絕了那人的念想!”袁敏行替榮寶兒在冰水裡洗了帕子,重新給她敷在眼睛上,“你在家裡等我,我天黑前準回來,咱們一起吃晚飯,然後早早的休息!”

“你不要鬧得太過,還要給他們留下顏面,畢竟將來的事,誰都說不好,如今他們也是病急亂投醫,在朝堂上,大皇子的聲望明顯跟勝一籌,陛下的態度又模稜兩可,他們才會急了,卻沒想傷害你,而且肯定跟那連個女子交代過了,咱們今天這樣一鬧,她們倆才會慌了神,露出馬腳來,他們對你有這份情誼,這已經很難得了!”榮寶兒聽明白了袁敏行言語的指向,深深的為袁敏行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