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這茶是特意沏的淡,你懷孕了,喝濃茶不好!”
“寶兒,你越來越細心體貼了!”白青是真的只墊了個底,看見炕桌上擺著一盤子山楂,拿起來就要吃,被榮寶兒一巴掌打下去,交給青黛也讓她收了,另外去洗梨子,切好送來,“寶兒,你哪裡學的那些講究?這也不許,那也不讓的,真是掃興!”
“我是為了你好!”榮寶兒用牙籤挑了一塊梨給白青,“你自己也要多注意!”
“又不是第一次懷孩子,哪裡用得著這樣緊張?”白青不以為然。
“你就是生一百個孩子,該注意的時候也要注意!”榮寶兒自己也拈了一塊梨吃,“青黛,你去元寶院子裡看看,順便送一盤果子去,讓他們也解解渴!”
“寶兒,時候不早了,你讓人把他們叫回來吧,我那孩子脾氣急,隨我,又打小跟他爹學功夫,別再跟你家小爺爭執起來,傷了他,到時候你該怨我了!”白青拋了牙籤,看著窗紙外頭的光漸漸暗了,有點惦記木樨,又擔心木敢闖禍,就絮絮的跟榮寶兒說。
“你別看我家元寶長得秀氣,就小看了他,他可是拜了五成兵馬司僉事做師傅,四五歲就開始練功,敏行也沒少教他,倆孩子真要動起手來,誰勝誰負可不一定呢!”榮寶兒對元寶還是很有信心的,最起碼,這一堆表兄弟裡頭,就沒遇到對手!
“夫人,不好了,元寶跟木家小爺打起來了,長信急的滿頭是汗,就是拉不開!”青黛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差點被門檻絆了一跤,“甘松姐姐去書房請爺去了,您也趕緊過去吧!”
“白青,你別動,敏行去了就不會有事了,你放心他絕對不會拉偏架,多半是元寶屁股上挨幾腳,就算了結了,超不過半刻鐘,他們仨就能回來了!”榮寶兒可是半點不擔心,“清虛道爺還在我這裡住著呢,我馬上叫他過來,給孩子們看看!”
白青拗不過榮寶兒,只好又坐下,可心裡頭擔心急了,就怕木敢出手不知道輕重,傷了元寶,兩家的人面子上過不去,木敢少不得挨他爹一頓打!現在也只能盼著木樨手下留情,別把木敢打壞了!
結果,白青陪著榮寶兒在屋裡等了快兩刻鐘,大小男人們還沒回來,白青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說什麼都坐不住了,榮寶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心裡也開始沒底,聽見外頭腳步聲,趕緊迎出來,只看到永安一個人,他臉上的表情也很是古怪,似笑非笑,似惱非惱的,看到榮寶兒趕緊行禮。
“夫人,您趕緊過去看看吧,兩個小爺倒是不打了,咱們爺跟木爺卻動起手了,長信急的都要撞豆腐自殺謝罪了!”永安話沒說完,白青就撩著裙子跑了出去。
榮寶兒一聲大喝,倒座裡的鄭嬤嬤跟茯苓,就出來吧白青給攔住,白青還要掙扎,被榮寶兒趕上,一個爆栗子敲下去,“你也不怕動了胎氣!再說了,你第一次來我家裡,沒頭沒腦的往出跑,能找到元寶的院子嗎?”
白青頭腦稍微冷靜了一點,明白自己是急糊塗了,老實的坐上了軟轎,跟榮寶兒去拉架。榮寶兒跟木青一進院子,就被拳腳風聲驚了一下,正要上前,長義帶著長禮和長智,笑嘻嘻的過來見禮。
東房山旁邊,還有十數個陌生人,應該是木樨帶來的,也興致勃勃的看著,時不時喝一聲彩,看見白青,對白青草草施了禮,又回去圍觀了。而作為莊家的長仁,還繼續忙著數兩位爺的招式,時不時的報數,榮寶兒一看就明白了,這兄弟五個,是又跟人賭上了。
“怎麼著,你們家爺和木爺,誰的勝負賠率更大些?”榮寶兒知道那倆人只是在切磋,要是兩個人真的打起來,仁義禮智信五兄弟早就過去拉偏架了,斷然不會這樣有閒情逸趣,拿主子賭輸贏。
“我們這次是按照人頭算,對面是十五個人,我們是五個,就按十五比五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