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反而十分開心,微微一笑,眉眼全部彎彎的,總算是有了符合年齡的表情,明顯是真的開心了。
“你這話有意思,我喜歡聽,以後你可以多說一些話給我聽。”
殷辭眉頭微簇,但是旋即就鬆解開來,一言不發,繼續打坐。
左丘封看著殷辭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也不怎麼著急,反而是十分輕鬆的往後一仰頭,就繼續在床榻上躺倒,也沒有再說話了。
左丘封在殷辭的房間呆了足足一天,這半個月以來,只要左丘封下了朝,他都會來這裡呆上一天,大家都以為他們在裡面是在談論什麼了不起的大事,或者看一看天象,晚上觀一觀星星。
大抵大家都是如此猜的。
當然了,還有許多腦洞比較大的,有些人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也不盡而知曉,畢竟天子雖然有能耐,又不能派人夜夜都去爬人家窗戶去。
當然了,這些問題就算有了一些風言風語,左丘封也不怎麼在乎,他心裡打著小算盤呢——就要這種效果。
如此十五天,殷辭就算是再冷清,也有些跳眉,在第十六天的時候,在左丘封又一次在下了朝之後就沒皮沒臉的奔來這裡之後,殷辭終於收不了了,看著他,緩緩開口道。
這是自上次之後殷辭再一次開口,時隔許久,無比珍貴。
“你不該在這裡。”
左丘封也不管,就看著他,反覆回味了一下這動聽的聲音,然後咂了咂嘴,似乎還品出了一些味道,才緩緩開口。
“我不,憑什麼?我憑本事把你搶過來的。”
殷辭緩緩睜眼,把手裡拿著的香給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緩緩開口。
“你救了我,多謝,但是你的要求,恕我難以從命。”
殷辭一句話都不想多說,雖然這裡好吃好喝,但是其實,殷辭也只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罷了,作為道士來說,無慾無求也是正常的,但是眼前的人可並非是一般人,殷辭能夠有如此定力,也著實是讓人佩服。
左丘封得到這個答案可能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依然顯得如此淡定,依然帶著笑容。
“那我也樂意,就是有你我就開心,我樂意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