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循的,便是緒央之前提過的,他記憶中同桑殷的第一次見面,以及桑祁的壽辰。

緒央說完,應是將她帶離了禁地,不一會兒,召殷便聽到沐煙急切的哭聲:“殿下,你怎麼了?”

緒央道:“去外面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沐煙遲疑了下,仍帶著哭腔道:“是。”

之後便是緒央替重傷的桑殷療傷,剛剛怕被緒央看出端倪,召殷可是活活撐了許久,若非她後來有意控制那咒法,現在桑殷大概就剩一口氣了。

也不知緒央替桑殷輸了多久靈力,到最後,召殷也控制不住昏迷過去。再睜開眼時,已是次日清晨,召殷醒來時殿內空無一人,她起身看了看身上還留著殘留的傷。

“若本君昨日不在,你們巫族的聖女,戰神族未來的君後差點命喪當場,過了一晚上,你們同本君說,是意外?”殿外的院中傳來緒央冰冷的聲音,雖說得十分平靜,但仍能感覺到威嚴和一絲怒氣。

只聽到巫族王君焰聆有些心虛道:“君上息怒,昨日桑吟貪玩,想同她六妹開玩笑才致如此險地,焰聆已罰她去悔過涯思過千年,以示懲戒,還請君上看在巫族的面子上,饒桑吟一命。”

聽到此,召殷已將來龍去脈摸出大半,只是殿外人不知,要害桑殷的,不只桑吟一人,那桑吟背後真正要害桑殷的是她大姐桑嫵,而桑吟無知,被她大姐利用都不知。

就在召殷走神之際,忽聞緒央道:“受傷的是桑殷殿下,自然由她自己定奪。”

焰聆道:“自然,只是現下桑殷還未醒來...”

“就按你方才說的,罰桑吟道悔過涯思過千年。”召殷走了出來,巫族王室見桑殷同意,紛紛鬆了口氣。

“桑嫵,你可有話要同我說?”現下院子中,除了緒央,焰聆夫妻,還有巫族大公主桑嫵。

桑嫵一聽召殷這話,眼神閃爍道:“妹妹這話是何意?”

召殷道:“本殿給你一個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此刻桑嫵還跪著,抬頭對上召殷的眼睛,頓時覺得壓迫力十足,不似她認識的桑殷:“我...五妹自小同我一起長大,我未盡到管教之職,請聖女責罰。”

召殷一聽,合上雙眼:“既如此,你便禁足一千年,好生反省下如何教導同胞。”

桑嫵一聽,跪坐在地上,失魂應道:“是。”

在場人雖未明說,卻明白召殷此舉已經留了情面,不敢再說什麼。

緒央見此,也起身道:“我同桑殷殿下還有事要商量,諸位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