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帶著黑豹回到了狩獵營地,青玄上前向緒央覆命:“君上,發狂的靈獸已制服帶回。”

還未等緒央說話,便聽見巫族大公主桑嫵問道:“請問將軍那黑豹在何處?可否帶上來看看。”

青玄看了下緒央,見他默許,便將靈獸從法器中放了出來,一聲吼叫響徹營地,桑嫵看了看黑豹,便上前向焰聆請示道:“母后,若非今日有緒央神君和青玄將軍在此,這黑豹怕是要傷人無數,兒臣想將這黑豹就地處死,以免日後傷害無辜。”

焰聆想了想,才道:“阿嫵,這黑豹是戰神一族靈獸,如何處置還需緒央神君定奪。”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皆投向座上的緒央。

青玄一聽,忙道:“稟君上,此黑豹原本性情溫順,發狂傷人皆因中毒所致,如今毒已解,還請君上手下留情,給這靈獸一個機會,末將定當馴服此獸。”

一會,緒央才道:“準了。”

有緒央這句話,眾人自然皆無異議。

青玄一聽,十分欣喜:“謝君上。”說完便收了靈獸回到緒央身邊。

“你剛剛說這隻靈獸中毒了?能讓它中毒的定不是尋常藥物,你不善解毒法咒,隨你去的皆是以武見長,是誰替這靈獸解的毒?”青玄剛到緒央身旁站定,便聽緒央問道。

青玄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什麼都瞞不過君上,原想狩獵賽結束再同你說,剛剛我們追著這發狂的靈獸,不小心追到了巫族禁地,這靈獸差點攻擊了桑殷殿下,幸好白虎靈獸及時出現,制服了靈獸,桑殷殿下才安然無恙,爾後桑殷殿下說這靈獸本性溫良,特地替它解了毒,才讓我們帶回來。”

緒央挑了挑眉,問:“白虎靈獸在她身邊?”

青玄道:“是啊,君上,那白虎靈獸雖未認主,可在桑殷殿下身邊可老實了,跟只小老虎似的。”

“倒是沒聽過她身邊有白虎靈獸。”緒央道。

“不好了!不好了!”一個宮人忽然邊大喊著邊跑進來。

焰聆見狀,起身喝道:“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那個宮人忙跪下道:“王君,不好了,桑殷殿下不慎踩了禁地的禁制,我們在外面喊她她都無反應。她若醒不來自己走出陣,怕是凶多吉少啊!”

在場眾人聽此皆坐不住,桑祁和緒央更是一聽便趕往禁地方向去,不見人影。

“阿殷!”桑祁和緒央趕到靈樞樹時,桑殷已被禁地周邊的法咒架起,整個人懸立於空中,從遠處看,桑殷處於昏迷狀態,桑殷是巫族聖女,這咒術若她清醒便可自行解開,但如今看樣子,她是被人丟進這咒法中的。

後面巫族王室的人也相繼趕來,每個人心裡是不是為桑殷著急的不得而知,但此刻被困於法咒中的召殷卻十分清醒,這是桑殷的命,她便得替她受著,至於想害桑殷的人,她也已經知曉是誰。

就在召殷思索之時,自己被一道強大的靈力震出了禁錮的法咒,如此大的衝擊,她自然不可能毫髮無損,現下她還給自己使了魂咒,更睜不開眼睛。

不過她還是能感覺到自己被震開時,被人穩穩接住了,沒一會,便聽到緒央帶著寒意的聲音道:“桑殷被下了迷咒而差點命喪於此,桑祁神君,巫族是否需要給個交代?”

她此刻應該是被緒央抱著,此話的意思,是在為桑殷討公道?今日要不是緒央也在巫族,桑祁可能都不會這麼快趕到這邊,若是按照桑殷原來的命格,大概晚一秒都會喪命,那麼當日便是緒央及時趕到救了桑殷。召殷不禁好奇他們二人有何過往,會讓桑殷最後祭出血咒封印所有有關她的回憶。

故事到這,召殷有些疑惑,按照她同緒央神尊見的幾次面,就算他與桑殷有婚約,也不會因為只見了幾面便將她放在心上,現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