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煙:“就是你的那個遠房表姐,你忘啦?也是,你都多久沒去王宮了,自然沒怎麼見過沉芘殿下。”
召殷:“如此。”
沐煙見桑殷一臉無事,有些恨鐵不成鋼:“殿下,你怎麼不著急呀?”
召殷疑惑:“著急?著什麼急?”
沐煙嘆了嘆氣:“這緒央神君來了巫族王宮不見你就算了,還帶了你那個表姐,這不明擺著二人有問題嗎?現在外面都傳瘋了,說緒央神君對沉芘殿下與眾不同,以前可沒見過他親自帶哪個女子出門。”
這倒是引起召殷的興趣,在神界曾聽黎衡說起緒央伶和的傳聞,若真如傳言般緒央與伶和自小有情,除卻幾萬前與巫族這樁因神命無奈定下與桑殷的婚事,以緒央的脾性應不是個會到處留情的主:“這緒央和青鳥族有何關係嗎?”
沐煙:“這青鳥族的前主君,是緒央神君座下的前任大將軍。”
召殷問:“前任將軍?他怎麼了?”
沐煙:“聽說為了鎮守上古兇獸,靈力耗盡隕落了。”
“如此...”召殷嘴邊唸叨著,又問:“如此,那若以我的脾性,緒央神君和那沉芘,你覺得我該對他們?”
沐煙道:“殿下,我知曉你定不會主動搭理緒央神君。但是之前都說緒央神君英勇俊朗卻不易近人,可前些日子成年禮上,我見緒央神君對你倒是不錯,若他對你有心,沐煙希望你不要錯過這樁難得的好姻緣才是。”
“是啊,真是個好姻緣。你既說我同外頭不對付,這緒央和沉芘如何,我更是管不了的,這一個西境主神,一個將士遺孤...”召殷喃喃道,喝了沐煙遞的水,便入內殿休息了。
召殷這麼些日子來,也摸清桑殷此人的套路,自小防備心極強,生生將自己的脾性塑造得像只刺蝟,為了讓聖女殿沒有宮中的耳目,便對下人苛責,成年禮前幾日才將焰聆派來的最後一個宮人遣回宮中,所以現在殿中只餘沐煙一個宮人,可以說這沐煙是她最信任的人,除了她,桑殷對其他人,皆十分心狠。而如今這巫族能讓她掛記的,也只有那巫族禁地了。
至於她會不會為了緒央這個都不知道未來能否成為她夫婿的人,去跟巫族王室打交道,自然是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