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召殷神女如今情況如何?是否需要我請醫官為她療傷?”伶和上前問道。
緒央看了看仍昏迷的召殷道:“適才我已為她輸了些靈力,她只是受了外力干擾,一時耗盡心力罷了,讓她休息下便好。”
緒央轉頭,看著從剛剛便一臉擔憂的衍女:“你留下好好照顧你家殿下。”
緒央沒在殿內多做停留,走出寢殿,伶和隨之一同出來,緒央走在伶和前面,伶和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道:“緒央,你同召殷神女很熟?”
緒央止住腳步,回頭:“你為何會這樣問?”
還未等伶和開口,一名神侍便快步走了上來,在伶和的耳邊說了什麼,伶和看了看緒央的神情,才道:“前殿一眾神族和仙族皆在參加法會,天君也在主持,方才許是有人看到你了,天君便派人來請你參加。我看你一向不喜熱鬧,要不便幫你回絕了?”
緒央轉頭看了仍昏迷中的召殷:“無妨,既然來了,便去看看。”
伶和看著走在前面的緒央,有些琢磨不透,尋常這個不管閒事,深居簡出的主,怎麼今日如此反常。
天君這邊聽到仙侍來傳緒央要來參加法會,急忙讓人通知還在外面閒聊的眾神仙回來。所以當緒央和伶和到達法會時,眾人皆已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候,見緒央落座,皆默契起身向緒央行了一禮。
緒央抬手讓眾人起身:“本尊今日也是趕巧,聽聞你們在開法會,便來瞧瞧,都不必拘束,主要還是聽伶和神女和天君授法。”
“是。”臺下眾人皆應道。
法會上,真就如緒央所說的,他就在上位坐著,全程是伶和與天君在講,臺下的神仙,男的顧著看伶和,女的便一臉崇敬地看著緒央,礙著伶和坐在緒央左側,還不能過於明目張膽地看,但這位緒央神尊可是幾千年都難得一見,便一個個仍不自覺地會往他的方向看去。
緒央坐在主位上,偶爾天君問幾句,他便答幾句,爾後因為這個法會太過冗長,他還是先行離座了。見時辰差不多,他走到了召殷休息的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