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門以符籙陣法見長,整日全把心思放在符籙和陣法的研習上了,修煉只為了服務自己能做出品級更高的符籙和陣法。

宴隨心見對方是動真格的,立即大聲道:“擺陣,替我護法。”

郭淮冷嗤一聲,“你還當這裡是東荒域呢,誰都要給你們天心門幾分面子,還給你們時間擺陣,簡直白日做夢。”

說完他大手一揮,熾火門的弟子朝天心門的弟子立即發出猛烈的攻擊,完全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楊劍不可置信真的有人敢向他們動手,“我們可是天心門的核心弟子,熾火門的人難道不怕天心門的報復嗎?”

郭淮不再多言,動作麻利的搜出天心門弟子身上的儲物袋,將裡面的東西全都收入囊中後,還不忘把儲物袋還給眾人。

最後還露出一抹感謝的笑容,“謝啦。”

道完謝後,熾火門的眾人消失在了原地。

郭誠臉色陰沉,“郭淮的實力何時精進到如此地步?”

他還記得,半年前見到郭淮的時候不過靈海境中期的實力而已。

這次怎會打的他們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宴隨心也是納悶,隨即點頭贊同道:“若是有這般實力,為何個人戰中,就止步於三十?”

就在幾人鬱悶的時候,便再次聽到熟悉的聲音。

天心門眾人抬起頭循聲望去,便看到有說有笑的幾人正朝他們的方向走來。

看清來人,楊劍一整個氣急敗壞,“東西都被你搶走了,郭淮你還回來作甚?莫非還要殺人滅口不成?”

“啊?”郭淮一臉懵,“你說我們搶了你們的東西?”

眼前幾人可是天心門的天驕,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搶天心門的人啊。

“哼!有膽子做,卻沒膽子承認了?郭淮你這是打算裝蒜到底了?”楊劍怒不可遏,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強搶。

強搶他的物件,還是被他一直瞧不起的熾火門的人。

這口氣,他如何咽的下去。

“冤枉啊,熾火門一直想與天心門交好,怎敢動手搶幾位天驕的寶貝呢!”

郭淮汗如雨下,心如擂鼓,想要證實自己的清白。

正在氣頭上的幾人哪裡聽的進去,見對方態度卑微,不但沒有平息掉怒火,心間的怒火反而燃燒的更旺盛。

郭誠直接開始動手,“廢話少說,把寶貝還來!”

很快場面開始混亂了起來,兩方人馬扭打在了一起。

——

聞人博安一心痴迷於煉丹之道,帶領著長春門的弟子踏入秘境後,眼中便只剩下那些珍稀無比的靈植。

他彷彿與這秘境中的草木生靈有著一種天然的默契,也許是天賦異稟,對木屬性的親和度極高,總能憑藉著敏銳的感知,毫不費力地尋找到隱匿在各個角落的靈植。

一路行來,他們收穫滿滿,所到之處,皆是靈植的馥郁芬芳,行程可謂順遂。

正當他們到達下一個目的地準備採摘靈植的時候,數十道黑影從天而降,把以聞人博安為首的幾人包圍了起來。

聞人博安看清來人,不解的問道:“天心門的師兄們,有何指教?”

宴隨心笑道:“指教不敢當,素來聽聞聞人道友深受聞人家與天心門的喜愛,身上天材地寶無數,今日倒是想見上一見。”

“只是見上一見?”聞人博安的臉色沉了下來。

楊劍無視聞人博安難看的臉色,笑著問道:“難道聞人道友,不願?”

不等聞人博安反應,郭誠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沓符籙,似笑非笑的看著聞人博安,“既然不願,那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數道爆炸聲接連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