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和蘇柔說她爸媽難受是騙她的,誰承想她爸媽都知道。

“沒說啊,一兩年才寫一封信,就說一切都挺好的。”李芳解釋了句:“徐志國他爸怎麼說也是吃公家飯的。”

“雖然比不上家裡,但吃喝應該不愁。”

“吃喝不愁?呵,”

江悅慘笑了下:“伯母,那徐志國他就不是人,他爸瀆職燒了糧倉畏罪自殺死了,他整天爛賭成性,”

“關鍵他一輸錢就拿小柔出氣,打的小柔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淤青,現在母女兩連吃口熱乎飯都難。”

“這件事本來不歸我管,但我和小柔從小一起長大,我不想看見她這樣,但是我勸她離婚她不聽。”

江悅說到最後,眼眶都紅了。

她壓根想象不出來蘇柔遭受了什麼。

“什麼?”李芳瞬間氣的心窩疼,

蘇建軍卻是拍案而起怒斥道:“活該,她就是活該,當初我要調來省城,她非要嫁給一個村裡人。”

“甚至以死相逼,現在好了?嫁對人了?她走到今天這一步,就是她自作自受,自作自受!”

蘇建軍咆哮一通,又拍桌子往那一坐。

屋裡姐弟兩聽見自己父親發火,也趕忙衝了出來。

可還不等餘音消散,蘇建軍又站起來道:“蘇倩,去買票!”

“啊!”蘇倩愣了下。

“啊什麼啊!讓你去買票,連夜買回珠城的票。瑪德,反了他了,勞資女兒嫁過去是讓他打的?”

蘇建軍氣不打一處來,怒吼。

“哦哦!”蘇倩連忙應下。

李芳眼眶發紅,開始收拾東西。

遠嫁嘛,也不指望她能敬孝,自己過得好就行,可誰承想吃飯都成問題,這換誰不生氣?

一邊哭,一邊說:“這丫頭,都這樣了也不跟家裡人說一聲,這婚,這婚必須離!”

“伯母,你也別難過了,小柔還年輕,以她的條件,離了婚找的肯定比徐志國強!”蘇柔反應過來安慰。

主要剛才她被蘇建軍給嚇到了,以為他真的覺得小柔活該,可後面兩句,讓她眼睛也紅紅的。

蘇建軍怒火未熄,對著小兒子道:“蘇擇,去你大哥家,喊你哥和嫂子一塊過去,快去。”

“不能讓那癟犢子玩意以為咱們孃家沒人,就算離婚,也要讓她們知道,是我們孃家要求離的!”

“好!”蘇擇連連點頭。

江悅又把最近徐志國要乾的事說了一遍,比如孩子發燒不願意帶去看病,答應賣老宅才帶去看病。

比如賣了老宅準備繼續賭!

蘇建軍越聽越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來回踱步,他在想怎麼治那小子了,這他孃的也太氣人了。

“好了,你也別來迴轉了,明天就能看到孩子了,到時候想好怎麼說。”李芳說了句又看向江悅,

“小悅,你是和我們一塊回去還是...”

“不了伯母,我舅舅剛好在這邊工作,我一會過去看看他,拜訪完回頭再回去!”江悅溫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