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立馬就拉著趙宏圖,生怕他上去給胡曉波來一頓。

趙宏圖用力擺脫了李帥的阻攔,“放手,我不會去揍他的。這人屬翔的,我怕我買香皂買窮自己。”

胡曉波不知道趙宏圖說的翔是什麼意思,但能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不過可以確定他不敢動手,立馬一副小人模樣:“我接下來,就要參加我們系裡的一個科研專案組。等出了成績後,就可以消除處分了。明年再弄個出國指標,到時候我在國外和王倩倩雙宿雙飛。你就等著被分配至一個犄角旮旯,帶著處分,升遷無望,就在那安頓餘生吧。放心,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們會給你發請帖的,車費我們給你報銷。”

“你他媽的。”李帥就想上前給他來一頓,不過他剛動身,胡曉波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飛也似的跑出宿舍。

李帥最不擅長的就是跑步了,見到這樣,也就停下了腳步。

回頭一看,趙宏圖竟然還停留在原地,一臉平靜,一點也沒受影響。

他忐忑和不解的看著趙宏圖,“老趙,你沒事吧?”

趙宏圖淡淡的說道,“他就是特意過來刺激我的。還真要謝謝他,我都一直不知道該怎麼消除處分呢,現在是知道了一條途徑。”

李帥以為趙宏圖故作鎮定,“我說的不是這個,是那王倩倩。”

他真擔心趙宏圖被胡曉波給刺激到了,又一個人去喝悶酒,最後再整出來點么蛾子。

“哦,沒事,首先,我們分手了,今後不會再有交集,已經成為了彼此的無關緊要。另外,他胡曉波也不一定能出國,就算出國也不一定能追上她,追上她也不一定能結婚,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廂情願的想象,犯不上生氣。”趙宏圖平靜的說道。

李帥還是不太相信,之前還只是聽到別人傳言胡曉波去追求王倩倩,就喝悶酒招惹別人。現在,別人來宿舍挑釁,竟然會一點事也沒有。不會是憋大招吧。“真沒事?要不我們一起去喝一杯?”

趙宏圖看到李帥這想要相信他,卻沒法相信的樣子,還真沒法解釋。“我給你說一個故事吧。”

有一天,孔子的學生正在院子裡打掃衛生呢,有一名客人走了進來。

客人說道:“聽說孔子是有大智慧的人,你是孔子的學生,我想請教一個問題,一年有幾季?”

這種常識性的問題,孔子的學生怎麼可能不會呢:“春夏秋冬四季。”客人卻搖頭說:“不,一年只有三季。”

二人爭論不休,客人便要與他打賭:“若是四季,我給你磕三個響頭;若是三季,你給我磕三個。”

這隨便來一個稍微智商線上的人都知道的答案,穩贏不輸的賭局,學生答應了。這時孔子走了出來,一問情形,便笑著說:“一年是三季,哪來的四季?你還是給人家磕頭吧!”

等那人高高興興走遠了,孔子才解釋道:“那個人通體綠色,是蚱蜢變的人。蚱蜢春天生,秋天死,沒經歷過四季。你和他爭辯四季的問題,不是浪費時間嗎?”

“胡曉波就是那三類人,我要是真與他辨出個子醜寅卯,不是浪費時間麼,還容易惹得一身戾氣,滿心煩躁。”

“你能這麼想,那就太好了,我一直覺得你很聰明,只要你用心學業,一定會有一個美好前途的,千萬不要因為他們父子亂了陣腳。”李帥笨拙的安慰道。

趙宏圖拍了拍李帥的肩膀,笑了笑。“別用你的智商來揣測我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