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克爾現在已經不再考慮讓不讓杜文森加入這個問題了,他更好奇是杜文森到底對心理醫生做了什麼。

“那位心理醫生沒事吧?”邁克爾小心翼翼問道。

提起那個心理醫生,杜文森拉長了臉,道:“那個田園女表吃著男人的用著男人的,還拿他男人的錢包了個小白臉,然而那個小白臉還是別人用來搞他老公的,估計現在正在考慮怎麼將這事瞞下來呢。”

“…………”

邁克爾敢向上帝保證,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哪個心理醫生會隨便跟一個陌生人說這些東西。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啊!”杜文森往床上一躺。

“隨便一眼就能看出來啊!”

“她是一個實習醫生,卻帶著三十多萬的鑽戒,十多萬的項鍊,內衣還是專門訂製的,這說明他老公很有錢。可她看我這麼帥的人,眼神都是那麼高高在上,這種眼神我太清楚了,在我以前那個世界,我見多了這種田園女表。”

杜文森說到這,彷彿要睡過去,急得邁克爾趕緊問道:“然後呢,然後你怎麼知道她包小白臉,而且還知道她小白臉是別人來害她老公的。”

杜文森不耐煩的翻過身,含糊不清道:“蠢死了,一個已婚幾年了的老女人,卻有人送她情侶款髮夾,不是小白臉還是誰,難道是他老公嗎?別煩我,我好睏!”

說完後,杜文森便打起了呼嚕。

見杜文森睡著了,邁克爾便思考著自己的越獄計劃,可惜他前幾天弄到的11121147號螺絲釘被梅泰格搶走,而梅泰格前天又被杜文森殺了,現在只得再借放風的機會再弄一根來。

就在此時,一位獄警從門外走過,掃了室內一眼,就離開了。

雖然看起來好像只是正常經過,但邁克爾卻察覺到不對勁,首先,這所監獄裡,獄警從來不會沒事到犯人區亂逛。

其次,在這個獄警眼中,邁克爾看到了一種監視的意識。

在被杜文森罵了一頓後,邁克爾也學會了仔細觀察周圍的一切。

而果然正如邁克爾所想,兩個小時後,一位獄警再次裝著無意的從他門前經過,看來監獄方已經對他越獄已經有所防備。

這樣的監視,他白天什麼也做不了。

中午吃飯時,邁克爾將這個資訊告訴了杜文森。

卻沒想到杜文森竟然回他一句。

“越獄是你的事,跟這麼帥的我有什麼關係?”

氣得邁克爾真想一盆飯菜蓋在杜文森臉上,大聲告訴他,如果不是你說漏了嘴,獄警怎麼會提防得這麼嚴。

至此,邁克爾對杜文森徹底不抱希望了,他只想下午放風時能再次弄一根螺絲釘,晚上擰開洗漱臺再說。

然而計劃泡湯。

旋風時邁克爾也被盯得緊緊的,讓他根本沒機會動手。

到了晚上,邁克爾是真的幾乎感到絕望,如果一直被這樣監視,他根本不可能弄到螺絲釘,而沒有螺絲釘他就無法進行下一步。

就在這時,上鋪的杜文森翻了個身,只聽到“叮”的一聲,一個東西掉了下來,邁克爾仔細一看,驚了個呆。

地上正是他夢寐以求的11121147號螺絲釘。

迅速將螺絲釘撿到手中,確認沒有錯後,邁克爾驚喜不已。

不過他並急著沒有動手,而是等待著。

果然,雖然是晚上,但獄警依然還是每隔二小時來路過一次。

但邁克爾卻瞭解這些獄警的性格,他們一定會偷懶的。

第二天,雖然一夜沒睡,邁克爾卻異常精神,昨晚十二點之後,那些獄警果然沒有再來,他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已經擰開了洗漱臺,並且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