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恆真對方蓓蓓沒什麼想法。

就和安雨繡一樣,現在徐恆只是把方蓓蓓當成了賺錢的工具人。

男人會對自己的愛杯產生想法?

不會。

同理,徐恆也對方蓓蓓沒那方面的興趣。

樊惜這點顯然是多慮了。

當然,也不能說她多慮,如果方蓓蓓主動的話,徐恆倒也不會拒絕。

第二天,徐恆回學校陪應子韻,他從金大第一深情進化成金大第一時間管理員。

這中間僅僅過了一年多。

沒辦法,每個妹妹都要愛,那他就得把自己的時間切成段,均勻分配。

中午帶著應子韻在食堂重新體驗了下大學生活,然後她告訴徐恆晚上有迎新晚會看,還是老地方。

“迎新晚會那東西過時了,有什麼好看的,我買了間新的大房子,晚上帶你去逛逛。”

徐恆一邊說著,一邊不老實地動手動腳。

應子韻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推開他:“能不能不要白天就談晚上的事情,有那麼急麼?那猴子教配還有個爭奪配偶權的過程呢!”

“行行行,那我晚上陪你去看。”

徐恆撓了撓頭,有些無語。

他是真的搞不懂看一群學生在臺上蹦蹦跳跳的有什麼意思,又不是棒子國的女團,能看到點什麼。

見他答應,應子韻就乖巧地趴在他懷裡,眯著眼睛說:“如果你能上臺表演那就更好了。”

她現在最懷念的就是兩年前的這時候,那時他們剛剛入校,還十分青澀。

徐恆在臺上唱著稚嫩的情歌,向她表白。

那時候的徐恆雖然沒有現在優秀,但身邊也只有她一個女孩。

她可以霸佔他的所有。

只可惜後來物是人非,徐恆越來越耀眼,她也逐漸失去了獨享他的權力。

“你知道以我如今的身份是不可能再上去唱歌的了,會讓其他表演的學弟學妹尷尬的。”徐恆摸著應子韻柔順的頭髮輕笑道。

“我當然曉得,你現在是大老闆了,沒個兩百萬出場費都請不動你。我又沒強迫你上去唱。”

應子韻皺了皺小鼻子,忽然說。

“你知道單語悅今天會上去表演嗎?”

聞言徐恆楞住了。

不是裝出來的楞,而是他真不知道這件事。

最近單語悅和他的聯絡僅限於“晚安”“早上好”“晚上有空沒”的程度。

因為之前徐恆忙著去給電影宣傳的事情,也沒功夫答理她,自然不知道這件事。

應子韻也對徐恆這副表情很滿意,看起來徐恆和單語悅應該沒有過多聯絡,是她想多了。

徐恆疑惑問:“她上去能表演個啥?”

“好像是跳舞,還拉了欣馨她們和其它專業的幾個大三女生。”應子韻不是很肯定地說。

她肯定是不會參與到這種節目表演裡面的,所以只是每天聽到單語悅和董欣馨聊什麼“練舞”“排練”之類的話題。

跳舞?

徐恆有些意外。

不過並不是無法理解。

畢竟單語悅在他的公司當過一段時間的主播練習生,底子是有的。

但是帶著董欣馨她們跳舞……貌似也沒問題。

“那我們晚上去給她們加油。”

“還加油,我就是看你瑟癮犯了。”應子韻嗔怪地擰了把徐恒大胯。

當然,去看迎新晚會是她提議的,她也不可能拒絕。

其實她是想享受那種和自己喜歡的男孩坐在一起看錶演的感覺。

他們兩個平日裡約會次數很少,大多數時候都是直接去公寓開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