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必言謝,這是下屬該做的事!”

“那就這樣,回見。”

“二爺太太回見。”

男人伸手按下內線,道:“傅生,進來!”

“咚咚——”傅生敲了敲房門,隨即推門走了進來,“二爺,太太?”

“晚上有一場交易,你去通知司馬淳安,派人晚上過去接應,便是在京都最大的碼頭。接到貨物之後,讓他們立即離開京都城,不可入鏡,從此之後,華國H國,井水不犯河水!”

“是,下屬明白!”傅生轉身離開,順帶關上了房門。

秦然低下頭去,看了看時間,抬眸道:“二爺,五點了。”

還有半小時,諾諾與衣衣就要放學了。

男人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放在手臂上曲起,道:“太太去穿外套,我去看看他們兩個醒了沒。”

“好。”秦然點頭應聲,隨即小身子往沙發處走去,拿起一件毛絨的羊羔毛大衣外套,披在了身上,抬腳進了休息間。

內室

男人已經穿上了外套,給兩個睡夢中的小糰子又裹了毛毯在身,這才抱起一個,拿上了車鑰匙。

她走過去抱起了另一個,將小糰子的小腳都縮了進去,才笑道:“他們可睡了幾個小時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無妨,睡著也好。”

“也是,不哭不鬧的。”

夫妻二人抬腳出了辦公室,乘坐專屬電梯直達負一層。

坐上車子的瞬間,口袋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秦然將兩個小糰子放在後座睡著,自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才接起電話來。

“兄嫂——”司馬童那快快樂樂的聲音傳了進來。

“嗯,童童?”

“是我,我今日回國了,頃赫過來接我的,等晚上我們一起去老宅用餐,好不好呀?”

“讓她滾!”身旁正在開車的男人,傳來一道極致冷冽的輕狂聲。

聽到回話的司馬童小嘴一癟,哭嚎道:“兄長,我已經知道錯了,您都罰我待在H國一年了!我想華國了,想兄嫂和外祖母了!兄嫂生下諾衣和一諾我都沒有回去,這懲罰,對於我來說,已經很重了!我已經意識到了!”

“我未曾允許你回國!”

“可外祖母同意了!”

“她只是想見楚頃赫!”

“頃赫就是我!我就是楚頃赫!”司馬童俏皮的回道。

秦然無奈一笑,勾起唇瓣道:“沒事,你回來吧,兄嫂想見你!”

“耶!太好了!我就知道兄嫂是最好的!我們晚上見!!”

電話被結束通話,男人那幽怨的視線隨之而來,“太太?!”

“她欺你還不夠?”

“無妨,我知道,她心底是好的。”她緩緩垂下手臂,抬頭看向窗外,“即使她不說,我也知道,那封投向各國藝術館和音樂館的檢舉信,就是她做的。”

當時可震驚海內外啊!

大名鼎鼎的華國音樂館館長孟婉如小姐,參賽所獲的金獎竟是抄襲得來的。

以至於各國紛紛拒絕孟婉如小姐的加入,不僅是各大的音樂館藝術館,就連那些小家的音樂館與藝術館,也不准她踏入分毫。

聽說,當時新晉音樂館的館長葉景越先生得知時,當場將那份無償捐獻的金獎獎盃扔了出來,並於垃圾相提並論道:“抄來的冠軍,我們音樂館不稀罕,還是捐給垃圾桶吧!”

還是抄的他們家師妹的,真的是,哪來的臉呢?!

不過後來,聽說孟婉如小姐再也沒有接觸過音樂,就好像從音樂的世界消失了一樣。

再沒有人,聽到“孟婉如”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