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這個人不僅僅是簡單的粉絲了,簡直要進化成狂熱粉絲了。這話越說越是離譜了。

他飽含熱情的一番說辭,幾乎是要將自己感動到流淚。

“張華禮,你差不多就好了,回去吧!”

宋琦陽是聽不下去了,一個男人說的自己要流淚,這是個什麼事情啊!

“張華禮?你是那個找到周海的人?”

寧孚笑在之前的報告會上看到過這個名字。

被自己偶像親自點名,張華禮原本被宋琦陽壓下去的熱情再次湧動,“對!偶像,我就是那個找到了周海屍體的人,您看看我是不是也有天賦學習您的本事?”

張華禮已經被狂喜淹沒了,如果能得到寧館長的幾分指點,不說成為像寧館長這般厲害的人物,就算是懂一點皮毛都是極好的事情。

“你要學?”

寧孚笑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了,她看著面前這個明顯比自己年長的男子。

天庭狹窄,額間有很多細小的亂紋。

天庭也就是額頭,代表個人一生的運氣和前途,而額頭比較窄小的人一般心胸都不太寬,廣人際關係也很緊張,這樣的人容易缺乏大智慧和長遠的目光,考慮問題只顧眼前。也可以說是做什麼事情都是棋差一招,很難成功。

庸庸碌碌,一事無成。

同時這人也是急功近利。

“你要學?倒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你知道學這個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張華禮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要學本事還要付出代價?難道是寧館長要什麼學費?

“寧館長,您是怎麼收費的啊?”

“我所說的代價可不是這些。洩露天機你覺得你會得到什麼代價呢?”

寧孚笑說出這些的時候,聲音低沉,陽光照在水泥地上,白晃晃的刺眼,一時間張華禮看著寧孚笑好像身後帶著光暈。他的心忍不住就顫慄了下,似乎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害怕從內心深處蔓延出來。

杜明開著車子過來,開啟窗戶,“上車了!”

一輛商務車,一輛轎車,剩下的警衛力量由當地刑所出來,直到車子離開,張華禮才擦了下額角的冷汗。

手機再次震動起來,剛剛被他掛掉的電話再次打來。

“哎,你真的看到寧孚笑了啊……”

電話裡面再說什麼,張華禮已經聽不清了。

杜明坐上車之後,汗水就不停的留下,即便是車子裡面開足了冷氣,一時間也是沒有辦法將車內的溫度降下來。寧孚笑一人坐在左後方,將防曬衣的拉鍊拉到了下巴下方,帶著眼鏡在後面眯著。

一路上眾人都是在看著地圖,隨時和當地的刑所聯絡。

“剛剛接到電話了,刑所的人已經去看現場,那邊人員不少,大多是當地居民自己建造的居民樓,裡面人員複雜,如果說要不驚動對方,怕是有點困難。”

突如其來的檢查一定會讓真的嫌疑犯心中生出警戒,宋琦陽坐在駕駛副座,餘光微微往後,雖然看不到坐在商務座最後一排的寧孚笑,可是身邊的杜明早就大嗓門的開口了,“原來這樣,難怪剛剛寧館長說要一起去,這地勢複雜,又是活人,可不是要寧館長這個活地圖去嗎。”

宋琦陽面露不滿,可是他也只是如今他不過來這裡新來的一個案長,在眾人都認為寧孚笑此人可大用的前提下,自己提出意見無意是螳臂擋車。

杜明等紅燈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宋琦陽的面色,心中也是明白他的不相信,畢竟這個事情怎麼說呢,只有當你你真的去經歷過一次之後,才能真的去明白去相信有些事情的玄妙。

應景看著手機,裡面是剛剛得到的資料,對於那一片區域的居民,不管是原住民還是目前租房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