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意願多說什麼。”
看著江沙的照片,這個人的確是當初開著廂式車的那個男人,根本是宋琦陽之前還和對方對視過。
這個男人這些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應景轉著筆,“目前,我們最大的問題,怎麼能確定黑鯊就是江沙。”
眾人也是在煩惱這件事,就是明明知道是這個人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是缺少一個有利的證據。
“其實,我們還有一個證人。”寧孚笑開口,“鍾小夏。”
鍾小夏是目前案件唯一的倖存者,她的存在就是能證明黑鯊是江沙的唯一可能性。
寧孚笑跟著應景到了醫院,雖然當初那一針沒有打入身體,但是鍾小夏身體裡面還是被連續多日注射藥劑,目前需要住院治療。
馬寧一直守在病房門口,寧孚笑提前和馬寧聯絡過了,“寧館長,是不是那個綁架犯有什麼訊息了?”
只要那個人沒有抓到,那麼就證明鍾小夏還不夠安全。
“馬先生放心,我相信應教授一行人很快會把那個罪犯給抓到的,是吧,應教授?”
應景來醫院之前已經在刑司裡面收拾過自己一番了,所以現在又是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樣。
“相比較我們,我認為馬先生應該是更加相信寧館長。”應景站在寧孚笑邊上,足足比寧孚笑高了大半個頭,垂眸看著寧孚笑的時候,竟然會讓外人隱隱覺得應景很寵面前的女子。
“不管是寧館長還是應教授,我都很相信,只是小夏醒來之後情緒一直不對勁,什麼話都不願意說,我不知道您兩位進去她會不會受到刺激。”
馬寧也是擔心鍾小夏的心理狀況,原本是打算等身體好一點了,將人接到自己家裡住著,實在不行就去找心理諮詢師干預一下。
看著身後緊閉的門,門口還坐著刑所的人。
“馬先生,我能進去試試嗎?”
“當然可以……”
寧孚笑點頭,和應景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推開門進了病房。
馬寧給鍾小夏準備的是單人的病房,屋子裡面很安靜,似乎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原本蜷縮在被子裡面的一團抖動了下。
鍾小夏覺得哪裡都是不安全的,即便她知道現在自己已經得救了,外面還有刑司的人呢,可是她依然覺得不安全,好像有人一直在暗中窺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