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陽頓時意識到了這一點,如果鍾家人真的在乎這個案子,那麼必然是時時刻刻關注著這個案子的進展,而現在很明顯鍾家人沒有出現。
眾人搖頭,攤上這樣一個家庭,不知道是鍾小夏的幸運還是不幸了。
在場有人似乎還想為鍾家找藉口,“可能是因為關乎案情保密,我們還沒有告知鍾家這件事。”
寧孚笑點頭,“的確應該這樣,周海應該是嫌疑犯之一。而且鍾家如今的態度也讓人不得不懷疑啊,所以你們不說才是正確的,現在需要麻煩諸位,帶我進鍾家。”
“周海是嫌疑犯?你說這個有什麼證據?”宋琦陽抓住了裡面的重點。
宋琦陽的語氣很直接,帶著滿滿的審問,這讓她覺得被冒犯了,彷彿自己才是那個真兇。
“尋找證據是案長你們需要去做的,而我需要去鍾家,才能找到鍾小夏的生機是什麼。”寧孚笑心中努力想著這一單成功之後的酬勞,至於這個新來的案長……來日方長,以後的事情會教他做事的。
“既然你說已經接受了委託,難道不是應該隨時都去鍾家嗎?”
寧孚笑發現了,這個新來的案長目前看來是完全不相信自己,而且對自己有敵意。乍一眼看這人長相是雖然近利,但是為人應該正氣,如今看來不是正氣是蠢氣了。
何善在一邊解釋,“委託寧小姐的不是鍾家的人,是馬寧,鍾小夏的舅舅。報案的也是馬家的人。”
鍾家人對於一個小姐的失蹤,只是表現出了表面上的著急。
女兒失蹤了,第一時間不是報警而是在媒體上宣揚,在各種報道上鍾家人表現的很緊張,可是實際上,他們幾乎從來沒有聯絡過何善去了解案件的進展,所有的“著急”都只是表現在了媒體上。
“小宋啊,這個案子情況都在卷宗裡面,你先看看,寧館長是這次我們請來的顧問,我們要好好合作。”何善的資歷在這邊,如今擺明了是站在寧孚笑那邊說話了。
宋琦陽蜷縮了下手指,“是我激動了,寧館長不好意思了。”
寧孚笑只是笑了一下,再次抬起手看了下腕錶,“今晚,或許需要去一次鍾家了,鍾小夏能不能活,就看今天能不能找到那個契機了。”
時間緊迫,即便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寧孚笑帶著宋琦陽和杜明還是站在了鍾家別墅的院門口。
宋琦陽看著燈火透亮還隱隱傳著音樂的鐘家別墅露出了皺了眉頭,這一家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party,看來他們是真的不在乎那個小姑娘的死活。
杜明拿著手持小風扇,側頭看著寧孚笑,她竟然在這個大熱天裡面一點汗都不出,看著還是乾爽的樣子,莫非真的是高人啊,會什麼玄妙的功夫?
杜明將視線落在了大半夜還帶著的墨鏡上,他好奇開口,“寧館長,你晚上帶著墨鏡看得清嗎?”
寧孚笑微微一愣,她倒是想說因為自己想要有逼格才這樣的,“眼睛看不清了,心才能看的清楚。”
“那你看出了什麼?”
“你買了鍾家企業的股票嗎?如果有,儘早出手吧。”寧孚笑臉上帶著一絲惋惜。
杜明嚥下口水,“什麼意思,這鐘家要暴雷了?”
回答他的只有寧孚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鍾家住的是康城的豪華小區,原本這個小區都是別墅,可是有錢人畢竟還是少數,後面開發商又在別墅的四周都蓋起了小高層,所以現在這一片別墅已經被四周的高層包圍了。
即便當初再好的風水,現在也是不行了。
四周高而一處矮,形同一堆大人圍住一個小孩般,整體大樓的型態會有壓制之氣勢。這種情況又叫做天牢屋,顧名思義,形同蹲牢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