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寧咬著牙狠狠瞪了一眼鍾家人,轉頭看著對面的寧孚笑,大善人也是看著她,開口說道,“寧館長,這個案子……”

寧孚笑抬起頭,“何案長,我接受的是馬家的委託,任務就是找出鍾小夏,至於你們的案子是不是和南華的案子有關聯,不在我的委託範圍內。”

“如果這個案子真的是南華那邊的案子有關係,這本身就是一個案子。”宋琦陽皺眉,不懂這人為何在這個時候還要分的這麼清楚。

寧孚笑這樣的態度讓宋琦陽對她的印象再次變差。

寧孚笑歪著頭,“查案本身就是你們刑司的事情,在你們看來是一件事,在我看來卻不是。”

“那寧館長,小夏……”馬寧在一邊著急。

“馬先生不要著急,原本我說過鍾小夏的卦象是習坎卦,這卦與屯卦,蹇卦,困卦並稱四大難卦。可以說,當初這一個卦象,幾乎是沒有辦法發生變化的,但是昨天這個卦象變了,因為出現了變數。”

寧孚笑說著的時候,眼神是落在了應景的身上。

“真的嗎?”馬寧激動,鍾家人也有面露關切。

“不過,要找到鍾小夏,先要破第一個局,那就是誰綁架了鍾小夏。”

寧孚笑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移到了鍾家那幾人身上。

三小姐面色難看,“你看著我們做什麼?”

“寧館長的意思,綁架鐘小夏的人,其實有鍾家人的參與嗎?”應景摸著下巴。

之前他倒是不知道鍾家出事,剛剛到康城受邀去了鍾家參加宴會,整個鍾家沒有表現出任何家裡出事的情況。

鍾小夏父親搖著頭,第一時間就是反對。

“不可能,小夏怎麼會是我們鍾家人害的……”

“周海是你們鍾家的司機,在瞭解情況我們也是知道,周海在你們鍾家已經是工作了十二年了。鍾小夏的上下學都是周海接送,甚至有時候家長會也是周海去,特別是鍾小夏生母馬安去世後,周海幾乎是成了鍾小夏的家長,這一點是吧。”

杜明看著調查到的線索,鍾家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馬寧的臉更是難看。

“鍾家的住家阿姨劉佳,說起過一件事,周海曾經和馮女士發生過爭執,關於股票繼承的事情,我很好奇,為什麼周海一個司機會和馮女士爭吵這個。”

杜明的詢問讓馮女士面色蒼白,就算是精心花的蒼白妝容都擋不住她微微發抖的面頰肌肉,她將也發抖的手放在桌子下面。

“沒有。沒有這回事!”

“真的沒有嗎?鍾家外圍的監控我們已經到了,想必我們的人員很快就會找到那一段影片。”

時間太緊,早上剛剛拿到了監控現在還在加班加點的去檢視。

“到底是什麼情況。”鍾小夏父親側頭看著自己的二婚妻子。

“情況很明顯啊,你的這個妻子不想你的家產被你的親生女兒繼承。”

什麼叫做不想被你的親生女兒繼承?

在場的眾人都是關注著寧孚笑,雖然她的每一個字都聽清了,但是這字連起來一下子好像是有點不太明白這個意思,為什麼非要強調是親生……

難道?

眾人視線又紛紛落在了馮女士和鍾小夏父親身上。

面前這個可憐的男人或許對於這種是不是被綠帽子的情況反應有點遲鈍,可是就算是在遲鈍,現場的氣氛也是讓他感覺到了不對勁。

寧館長這麼說,是不是代表著自己有一個孩子不是親生?

女兒是親生,兒子不是?!

一時間,他覺得怒氣湧上心頭,腦子一熱,轉身就拉過了馮女士的領子,質問,“馮文文,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鍾!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