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景站在那邊看著車輛遠去,那一刻他多麼想要直接衝上去,看一眼寧孚笑到底怎麼了……可是他知道,如果現在自己上去了,寧孚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只能站在原地看著那一車慢慢的消失。
寧孚笑坐在車裡,剛剛是有人在遠處看著自己,難道是應景?
應景還在這裡?
“寧館長?”
鍾離剛剛話說的時候寧孚笑在出神,根本沒有聽見。
“嗯?”回神看著一邊的鐘離,“你說什麼?”
鍾離看著寧孚笑,看了一會,搖頭沒有繼續的話題,這下寧孚笑才鬆了一口氣。
“寧館長,接下來你看見的一切,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們的永生專案是真實可行的。”
車輛開到了一個園區裡面,在下車之前鍾離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將寧館長送去三樓觀察室,等到半小時後送到特護房。”
寧孚笑被人帶著進了大樓,這裡好像是實驗樓,到處都是穿著實驗室無菌防護服的人,寧孚笑好像是一個人有人擺佈的布娃娃,拉著去檢查各種指標,然後要求消毒換上了一身無菌服。
直到半小時後,帶著口罩的實驗人員通知所有資料正常沒有任何傳染性疾病後,寧孚笑再次被人帶著上了五樓。
鍾離早早就在門口等著了,和寧孚笑一樣都是穿著無菌服,鍾離帶著她去了最裡面的一個病房,推開門,裡面是一個小隔間,有一面玻璃能看到無菌病房裡面的情況。
寧孚笑看著裡面躺在床上的老人,身上到處都是管子,周圍一圈擺滿了各種儀器。
“裡面是我的父親。”
鍾友偉,福壽集團的第一代創始人。
寧孚笑走近一步,之前在資料上看到過鍾友偉的資訊,不過是兩年前的新聞,說的是鍾友偉因為生病缺席了某次大會,可是後面又是陸陸續續的有一些新聞,眾人都以為鍾友偉只是慢慢退居幕後了,卻是不知道鍾友偉已經病的躺在這裡不能動彈了。
“裡面的人就是這次的目標。”鍾離看著自己的父親,“寧館長,你至少要表現出你的價值,我們才能繼續合作啊。”
鍾離真的在一步一步的逼著寧孚笑。從一開始要寧孚笑接受專案,到先要寧孚笑直接證明。
或許是習慣了長時間的發號施令,鍾離不覺得有人會拒絕自己的要求。
“鍾小姐,你不要過分了,一開始是你們要我來的,如果我沒有價值,你眼巴巴的把我忽悠來做什麼?”寧孚笑看著裡面人,“裡面那個人是什麼情況,你們這些儀器一查不是就知道了嗎?早點準備後事吧。”
“他活,你的親人就能活,他死,你們都要陪著去。”
鍾離轉身,看著寧孚笑,“如果是這樣,你還袖手旁觀嗎?”
“一次兩次的威脅也就算了,你何必用著一件事多次的威脅呢?”這是逮著寧孚笑的弱點薅羊毛的節奏了。
“只要有用,多用幾次才能體現出這個對你的重要性,難道不是嗎?”方法不用多,只要是能有效果就好了。
的確,這是寧孚笑的軟肋,主要是這個軟肋一天對寧孚笑有用,鍾離就能利用這個軟肋讓寧孚笑做任何的事情。
過分嗎?很過分!
可是再過分的事情還在後面,寧孚笑知道這只是開始,為了要儘快的找到線索,她現在只能拖著時間。
“那就要請鍾小姐告訴我了,要怎麼證明我的實力。”
鍾離看著寧孚笑,“改命。”她瞧著寧孚笑好像是很抗拒這件事,“我知道,要你現在就完成永生的專案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幫我父親借運,人我已經找到了,而且是自願的。”
鍾友偉已經不能繼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