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館長……”

“怎麼,我說的難道不是嗎?”他們會要挾人,但是寧孚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自然是會鑽空子。

“寧?莫不是這個小丫頭和之前的寧老師是一個門派的?”

寧孚笑看著老者,老者也是看著她,“走了一個病秧子,又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我說鍾老闆你們要真的有想要得到永生的想法,好歹請一點名師來。”

“對呀,我也是這麼想的,兩位,要不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找個厲害點的額,或者是對於這個祭祀啊,陣法啊什麼的瞭解一點的,我這個小小的丫頭就會起卦而已。”

什麼時候該逞強,什麼時候該示弱,寧孚笑可是明明白白的。

“程老,這位可是青巖藏館的寧家。”

老者這才正眼看了一眼寧孚笑,“青巖?那也是老一輩厲害了,這些年早就是沒落了。”

鍾離看了一眼自己弟弟,讓他帶著寧孚笑離開,兩人回去了五層。

“寧館長,我姐是好說話的,可是我不是,你如果不乖乖配合我們,那麼你康城的那些朋友我們可不會放棄的,哦,對了,你還有一個男友是吧,在南陽做什麼顧問教授?”

鍾誠可是一個狠人,根本不會有什麼人性。

“不過是前男友罷了。”

寧孚笑挑眉,輕佻的語氣,“怎麼,你們還帶著能收拾前男友?”

“如果寧館長有需要,我們也可以為您效勞。”說完鍾誠就離開了屋子,寧孚笑能聽到門鎖落下的聲音。

她早上就是在這個房間醒來的,檢視四周,即便是不用仔細看,也能看到有幾個攝像頭,這裡的一切都是被監視著。

她站在窗戶前面,看著外面沸沸揚揚的雪花,到了現在她依然沒有弄清楚這些人的目的。

如果說只是為了所謂的“永生”,那不可能實現。

福壽這麼大的集團,看似慈善但是手段狠毒,言語中都是威脅,而寧孚笑必須要在之類收集到證據,要收集到能一把將福壽打倒的證據。

鍾誠離開屋子,遇到了剛剛上樓的鐘離,他很不理解為什麼鍾離非要將寧孚笑帶回來,在他看來,這人還不如之前的寧初陽有用。

“你非要將這麼一個棘手的人呢帶回來,現在打算如何讓她主動的加入到永生專案裡面?”

鍾離坐在一邊,拿起了平板,開啟一個資訊,上面是應景母親的病例,“有了弱點自然就會為我們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