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摸了鍾友偉的臉,將他的頭髮微微整理好,最後看了一眼跳動的儀器,然後按下了開關。

原本為鍾友偉輸送生命的儀器被關閉了。

幾個護工面色慘白,一個想要偷偷給領導發訊息,被鍾誠帶來的人給阻止了。

整個病房裡面很安靜,只有儀器慢慢發出了毫無起伏的聲音。

鍾友偉走了……

而這時候鍾誠繼續按下了開關,紅著眼,“我的父親走了,看來我不得不去參加股東大會了。”

鍾友偉走了,鍾誠就是之前定下的繼承人,作為繼承人自然是要去出席股東大會。

等到鍾離得到這個訊息的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即便是要搶救是就來不及了。

鍾離進去,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鍾誠的臉上,神色狠厲,“你做了什麼!”

鍾誠摸了下下巴,鍾離這一巴掌打的狠,口中血腥味道。

“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是你,非要什麼借運,如果父親好好治療不會走到這一步,還非要相信什麼寧館長,原本好好的身體你看看,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父親才會走的這麼痛苦!”

鍾離看著鍾誠,“難道你為這裡都是你的人了,我就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嗎?這件事我稍後和你算賬!”

她需要救治自己的父親,不能就這麼將鍾友偉放棄。寧孚笑……你竟然敢欺騙我!

寧孚笑原本正在用電腦檢視影片,一個工作人員進來,放下了一杯茶。

“等下。”寧孚笑叫住了那個工作人員。

“寧館長,有什麼事情嗎?”

“你在找你的父母嗎?”寧孚笑從剛剛的棋盤裡面得到了訊息了,那個卦象對自己是九死一生,現在時間越來越近,她只能找人將資料送出去。

“你怎麼知道?”

寧孚笑將一個字條給她,“按照這個上面的資訊,你能找到你要找的人。”

女工作人員看了一眼,“我怎麼相信你?”

寧孚笑一笑,“你覺得這種小事情我需要騙你嗎?”

“你要我做什麼?”

對方很上道,她的確是小時候就走散了,現在在找家人,這件事沒有一個人知道,可是寧孚笑現在偏偏說了出來。

“很簡單,你過來。”

寧孚笑小聲說了幾句,女工作人員猶豫了點點頭。

剛剛入夜,寧孚笑穿上了一開始來這裡的衣服,安靜的坐在書桌面前等著自己要等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