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浮香極為自信地上了去,她一身綠衣,以這次中秋詩會的第一名的詞作作為伴唱,進行她的表演。

她的舞蹈確實很好,畢竟也是萬花樓的花魁,還是有些實力的,木質結構的舞臺上,綠色長長的衣袖不斷飄舞,隨著浮香搖動的身姿勾畫出漫天的條幅。

臺下,悠閒地人們高聲歡呼,這是他們眼中的美人兒,是最迷人的花魁。

“萬花樓的花魁還是一如既往的這般性感嫵媚,真是勾起了我的興趣,等一下我定要再去那萬香樓中暢飲一番。”一個長相極為猥瑣的人盯著臺上看著。

“暢飲?你恐怕不是暢飲吧,而是去看那萬香樓的女子吧。”旁邊說話的人似乎是他的朋友。

“是,就是去那萬花樓中看美人兒又如何?不然去幹嗎?光是喝酒的話,哪家能比的上這木清城最大的酒樓天香樓。”

“不過我聽說這天香樓最近的餐裡總是出各種各樣的事故,連最基本的乾淨都做不到,可真是丟了這所謂木清城第一酒樓的稱號。”

“不過我聽說這天香樓今年的花魁很是漂亮,怎麼就沒有參加跳舞呢?還是沒有輪到她出來。”

“你是傻嗎?剛才那個離場的就是啊,蘇婉兒!剛剛別人家的樓主都出來!你剛才是不是一直盯著那美人兒大腿看,腦子裡什麼都沒有!”

“那男人有什麼好看的,自然是看著美女了,誰會注意什麼樓主啊。”

“不過這萬花樓的花魁卻是讓人心生情慾之感,像是什麼催情的毒藥一般。”

萬花樓的花魁浮香在臺上跳動著舞蹈並非是傳統的舞蹈,而是一種非常新奇的舞蹈形式,驚豔眾人,不僅那些不懂舞蹈只會看女子長相身材的俗人,就連那些以文采情懷著稱的文人雅士也被這新奇的舞蹈所吸引。

“倒是沒有想到這浮香姑娘能跳的出這種舞蹈,這不像是她的風格啊。”

“大概是想改變別人對她的看法?這萬花樓畢竟更像是個妓院,只是這浮香姑娘的舞姿卻有些別樣的趣味啊。”

“不過總感覺這舞蹈讓她跳的有些彆扭,似乎不是為她量身準備的吧,我感覺若這舞讓那天香樓的蘇婉兒來跳,可能更合適一些。”

“這種風格確實很像是蘇婉兒的風格,只是有些可惜,聽說蘇婉兒在前幾天傷了腳,因此不能跳舞了,不然說不定她能帶給我們什麼新奇的體驗呢。”

“聽說這蘇婉兒可是真正的賣藝不賣身呢。”

“別想了,我看她與那天香樓的樓主怕是已經定了終身,沒看到他們倆那模樣嗎。”

而在眾人話題中央的蘇婉兒此時卻是氣憤的渾身顫抖。

那臺上浮香所跳的舞,分明就是她辛苦數月編制而成,應該是從未在別人面前跳過的!

怎麼會,她怎麼會!

這個舞蹈是由蘇婉兒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所編成的,絕不可能有人和她一模一樣才對,但是那臺上對舞分明就是!

“婉兒,怎麼了?”林羨魚注意到了她這邊的情況。

“樓主,樓主,那舞蹈是我編製成的,浮香浮香偷看了我的舞蹈,我們身邊莫不是有他們的暗子?”

林羨魚沒有回答,只是安慰地拍了怕蘇婉兒的肩膀,他目光晦暗的看向遠處的楚沐。

柳辰卻是繞有興致地看楚沐的動作,她剛才也聽到了蘇婉兒的事情,突然興致滿滿的向上前去,說要狠狠打那浮香的臉,居然敢欺負她家的小美人兒!

在楚沐還未上臺的瞬間,所有的燈光突然熄滅,陷入黑暗,只有一盞燈微弱的燈光模糊著人影。

朦朧的舞臺之上,幾盞燈籠突然亮起,再次點亮了舞臺。

一把印著楓葉的紙傘從黑暗中出現,緩緩落到了舞臺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