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叫做我們寧府男丁死絕了?我們寧府還有一位二公子呢!”

聽了她的話,那彪哥和其手下的小弟們全部都哈哈大笑起來。

“二公子?我看叫二傻子還差不多!”

“你們寧家可真行,為了繼承家業,居然讓一個傻子來繼承侯府。”

“哈哈,傻子當侯爺。就算你們願意,那皇帝老子能願意嗎?”

“就是啊,我們天臨國三百年曆史中,還未有過傻子繼承爵位的先例呢。”

他們一邊說,一邊笑的前仰後翻的。

突然彪哥的笑容嘎然而止:“總之,我不管你們今天找什麼藉口,如果你們不還錢,我就讓兄弟們自己動手搬東西了。”

說罷,他手底下十來個小弟們,紛紛開始動手,搬得走的就搬,拿不走的就就砸。家丁們即使全力阻攔,也不是這些市井流氓的對手。

寧夫人氣的發抖:“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彪哥犀利的眉峰挑起痞笑道:“如今都被你們這麼罵了,那今日我們不坐實了不是虧了?”

說罷,他那些手下更加的放肆了,不少家丁為了護主全都掛了彩。

彪哥瞄了寧夫人頭上的一根簪子,一把搶了過來在手中把玩。

“這簪子不錯,看起來還值一點錢。”

髮髻散亂的寧夫人,不顧形象的去搶彪哥手中的簪子:“你還給我!這是我夫君送我的定情信物!”

彪哥猛然將她推開:“呵,我管你是什麼,如今這簪子到了我手中那就是我的。”

寧夫人被推倒在地,哭的撕心裂肺。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把東西還給她。”

彪哥循著聲往外看去,一位俊美的少年正站在那裡,他周身氣場強大,面色冷如寒冰,雙眸更是犀利的讓人無法直視。

就連見過無數大陣仗的彪哥也被他的氣場給嚇住了。

不只是彪哥,就連那些家丁們也懵了。

因為眼前這個少年和那二傻子半杆子打不著邊。

緊接著寧昕扶起了被推倒在地的寧夫人。

寧夫人一臉愧疚的看著她道:“昕兒謝謝你。以前的事情都是娘對不住你。”

寧昕語氣疏離道:“不客氣。”

無論寧夫人是什麼樣的人,都是這具身體的生母,這種時候於情於理都不能不管她。

寧昕道:“你們現在若是放下東西自行離去,我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彪哥回過神來獰笑著陰狠道:“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兄弟們既然他說要對我們不客氣,那我們當然也不能對他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