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讓我叫一聲娘。”

“至於那個是非不分的老太婆,她不配當我祖母。”

寧老夫人咳了兩聲道:“好!好一個是非不分的老太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不要攔我!我要和這孽障斷絕關係!!”

寧夫人掩面哭泣道:“婆母昕兒年紀還小,她肯定不是故意要頂撞了您的,請您再給她一次機會,求您別和她斷絕關係。”

她說著,寧夫人便給寧老夫人磕了頭。寧夫人連忙拉了拉寧昕的衣袖。

“昕兒跪下給你祖母道歉,求她原諒你。無論她做的對不對,但始終都是你的親祖母啊。若是這件事傳出去,你會被人戳脊梁骨罵的。”

雖然寧老夫人做的不對,但是身為晚輩,寧昕接連頂撞長輩那便是大不敬,為世俗所不容。

寧夫人夾在兩人中間很難做,一個是同她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婆母,一個是她虧欠了這麼多年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寧昕能體諒寧夫人的難處,見她這般低聲下氣委曲求全,到底是於心不忍,又正好瞥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

寧昕道:“娘,如果我真做錯事情我會承認,可我並不覺得我做錯了事,為何要認錯?剛才我一進門就莫名其妙的遭到老夫人的辱罵。作為我的家人,她不管我有沒有委屈,也不問我有沒有苦衷,便認定我十惡不赦,您覺得這麼做合理嗎?”

寧老夫人咬著牙道:“行!既然你說我沒有給你辯解的機會,那我現在就給你機會。我倒要看看一個惡賭鬼能有什麼苦衷!”

寧昕笑道:“可以,我一個人空口無憑,今日是周恆跟我一起去的賭坊,正好他人也來了,有什麼問題你們直接問他。”

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周恆一直和寧昕不對付,他是前一段時間才被派到寧昕身邊的侍衛。

周恆一直看不起寧昕,認為寧昕樣樣不如已故的大公子,私下裡更是從未說過寧昕一句好話。

另外最近周恆一直在想辦法從寧昕那邊抽身。更是揚言,當個砍柴燒火的都比呆在寧昕身邊好。

此前,他一直未尋到機會。

這不?寧昕找他來作證,可就是個好機會嗎?

到底是鄉下來的,又怎會知道深宅大院之中人心的險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