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

經過今天的事情後,周恆發現寧昕深藏不露,暗下決心要抱緊寧昕的大腿。

他要求不高,也不指望以後能有什麼大出息,只要能攢點小錢,娶上一位美嬌娘就心滿意足了。

剛才將馬車停好後,周恆便回了小院。一想到賭場內烏煙瘴氣的,二少爺回來肯定要沐浴,於是周恆便主動燒了一桶熱水,想著在寧昕面前大獻殷勤。

可他沒想到水都快冷了,寧昕也沒回來。

於是周恆便出來尋寧昕,這才剛走到前院,就發現了所有人都聚集在這裡。

周恆躬身道:“二少爺您也在這啊,咦?老太君和夫人這麼晚了怎麼還沒休息呀?”

寧老夫人正色道:“周恆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問你。”

“老太君您問。”見她們神色嚴肅,有種興師問罪的架勢。

該不會是他犯了什麼事吧?

由於這種架勢周恆此前還從未見過,所以整個人緊張的不行,一顆心也拎了起來。

寧老夫人帶著冷笑問道:“你今天帶二少爺去賭場了?”

周恆一聽,緊張感頓時消失,心也放了下來。

在他看來少爺去賭坊贏了這麼多銀子,那可是件天大的好事。

這些銀子完全可以解了寧家的燃眉之急,還能填補不少虧空呢。

嗯?老夫人她這麼快就知道了?看她揚起的嘴角,此刻心裡應該很開心吧?

肯定是二少爺為了邀功主動跟她坦白的,那他陪著少爺去,會不會也得到誇獎?

想到這裡,周恒大方承認,“是啊。是我帶少爺去的。”

老夫人怒極反笑:“呵……呵呵…好你個惡奴!什麼地方不好去,你帶二少爺去賭坊!周恆我念在你服侍大少爺有功,又是家生子的份上不趕你走,但今天不給你點教訓,別人還以為我寧家家風不嚴!來人去給我請家法。”

周恆懵了,這和想象中不一樣啊。

明明是一件好事,為何還要打他?

再說他身上還有傷,如果再被打那得什麼時候才能好?

周恆連忙辯解道:“老太君我今日是帶了少爺去了賭坊,我知道賭坊不是什麼好地方,但是我陪少爺是去幹正事的。您念在二少爺立下的功勞上,能不能罰的輕一些?”

他這麼一說,周圍人看他的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

這周恆是不是跟寧昕久了人也傻了?

明明就是去賭坊賭錢,可週恆這小子卻說寧昕去賭坊給寧家立了功?

老夫人氣的咬牙道:“好一派胡言亂語。立功?他能立什麼功?”

周恆看了看寧昕,見他那桀驁不可一世的樣子後,心下大概也能猜到,寧昕並未將實情說出,所以才引來了老夫人的怒火。

周恆嘆了一口氣,然後長話短說,將今天上午寧昕怎麼打退彪哥,以及寧昕和彪哥之間的約定,以及在賭坊內發生的大小事情全盤托出。

“老太君剛才在馬車上,二少爺還說要將贏來的銀兩,全都用作解家中燃眉之急呢。”

此刻,周恆的話在寧老夫人腦中嗡嗡作響。

如果說是別人和她說這些話,也許寧老夫人還會懷疑,但是此刻這些話出自和寧昕不對付的周恆之口,她沒有理由去懷疑。

也是了,寧家欠了外面這麼多錢,來錢最快的方法就是賭坊。

退一步說,無論寧昕用了什麼方法,都不能否定了他是為了這個家好。

可她倒好,不問青紅皂白就先把寧昕給罵了一頓,甚至還揚言要和寧昕斷絕關係。

這種一系列的行為,現在看來簡直是無理取鬧。

無論是誰遇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