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貧的話,彪哥迷茫了。

一貧剛才喊了寧昕爺爺,而且看他那副舔狗的樣子,難不成寧昕真的有這本事?

可是剛才,他可是親口對寧昕下了逐客令啊。

彪哥滿臉的尷尬。

五位道長一個個鄙視的看著一貧和寧昕。

他們才不相信寧昕真的會道術呢。

“一貧道長您在我們這個領域也算是有些本事的,怎地今日卻認了可以當您孫子的人做爺爺?”

“這還用問,寧家乃是高門侯府,錢財必然不少,自古以來有錢的都是爺爺。”

“呵!還真是丟我們玄門的臉啊。”

一貧咬牙憤恨的看著他們。

他還從未崇拜過誰,寧昕是第一個,尤其是寧昕那英姿颯爽的捉妖的情景,直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呢。

可現在自己偶像被人侮辱了,一貧哪裡能善罷甘休。

“你們這幫沒用的老東西懂個屁,若是讓你們看見我家爺爺的真本事,怕是你們中都有人跪下叫祖宗的。”

“呃不對!就算你們跪下叫祖宗,我爺爺也沒有你們這些不肖子孫!”

罵完後,一貧瞪大眼珠,齜牙咧嘴的瞪著他們。同時還不忘問寧昕一句。

“爺爺我剛才說的對吧?”

寧昕笑著點頭,“嗯,很有道理。”

此番一貧能做到這般維護她,寧昕是意外的。

雖說一貧這個孫子長的有些磕磣,但勝在有孝心,認了也不虧。

此刻,一貧得到了寧昕的肯定整個人瞬間更有底氣了。

那邊五個也不是吃素的,也叫罵道。

“一貧我看你腦子和你爺爺一樣傻了吧!”

“哈哈哈!沒錯他們都是傻子。”

“誰不知道寧家二少是從下鄉來的,而且他從出生開始頭腦就沒好過。你居然還認他做爺爺?真是笑死人了。”

“呵,最好笑的是,他居然還說胡話,讓個傻子來除邪祟。”

一貧冷嗤道:“你們才傻呢!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家爺爺在我進來的時候是往外走的,肯定是你們這幾個老廢物故意氣走他的。”

子陽道長得意道:“什麼叫做我們故意氣走他的?那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遜,還試圖撕掉門上的鎮邪符,所以才被彪哥請出去的。”

一貧怒道:“好啊!你們居然如此對我爺爺!實在過分!爺爺我們走,那幾個老廢物嘴巴這麼有本事,邪祟交給他們肯定沒問題。”

話音剛落,一貧便朝外走去,寧昕也跟了上去。

一貧是為她才和那幾個人互撕的,不配合怎麼行。

兩人這一走,彪哥的臉色一片慘白。

邪祟交給那五個會沒問題?

明明是大有問題!

他心裡非常清楚這五個人除了嘴巴強一點,道術一點也不強。

為了錢莊著想,彪哥先是兇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後,一臉歉疚的追了上去:“哎喲,一貧大師,寧二少你們二位留步啊!”

一貧傲嬌道:“彪哥不是我們不想幫你,你看那幾個牛鼻子沒有?全都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我們是來幫你忙的,可不是來看別人臉色的。”

寧昕沒說話,不過此刻卻贊同的點了點頭。

彪哥此刻的神情比哭還難看:“那你們要怎麼做才肯留下來幫忙?”

寧昕道:“這個簡單,讓他們道歉,同時寫一千字的檢討書,貼在城門旁的公告欄上。”

寧昕但是在那五人的眼裡過分極了,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憑什麼要我們給他們道歉?還要寫檢討書貼公告欄?他們怎麼不直接在我們臉上打幾巴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