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的東西!葉雲末,你不得好死!”
洛母憤怒到了極點,不住地罵著。
葉雲末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幽幽地開口,“罵,你接著罵,你多罵一句,我就讓你的女兒痛苦多一份。”
洛母馬上閉嘴,胸口處劇烈地起伏著,她那些憤怒和恨意,隨時都要從胸中噴薄而出。
“很想知道你女兒現在怎麼樣了是吧?她在監獄的時候,我讓人幫她拍了很多照片,留作紀念,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會派人送過去給你和洛天,相信你會很驚喜的。”
葉雲末說完,得意地轉身離去。
張碧蕊目光復雜地看了洛母一眼,跟上了葉雲末。
月朗星稀,破落的出租屋裡,只有月光還願意光顧。
洛天滿臉胡茬,眼睛佈滿紅血絲,看上去有些頹敗。商豔琳形容憔悴,看上去也是了無生氣。
“你頭上有灰塵。”
看到洛天頭上一層白白的東西,商豔琳抬手幫他拂去,卻發現根本拂不動。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白頭髮。
洛天很愛惜自己的頭髮,快五十歲的男人了,頭上卻看不到一根白頭髮。可是這段時間,因為家道的中落,洛南舒的含冤入獄,他竟是愁得一夜白了頭!
商豔琳看著,胸口隱隱作痛。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門,商豔琳過去開門。
“有你的包裹。”快遞小哥將一個小盒子放到商豔琳手上,就離開了。
“這是什麼東西?”
看到商豔琳拿了個小盒子回來,洛天皺著眉,問道。
商豔琳聯想到今天偶遇葉雲末的場景,也想到她說的要送他們“一份禮物”的事情,頓時心裡“咯噔”一下,擔憂和害怕令她手指冰冷得駭人。
洛天接過商豔琳手裡的盒子,開啟來看才發現裡面有很多洛南舒的照片。
“南南……”
這些照片,紀錄下了洛南舒悲慘的遭遇。有在牢房裡被人用腳踩臉的一幕,有躺在手術檯上大汗淋漓的一幕,有被人抓住注射藥物的一幕……
商豔琳手抖著看完這些照片,當即暈了過去。
“琳琳!”
洛天趕緊將昏倒的妻子抱到床上,然後他把盒子裡的照片撕得粉碎。想到受盡千般折磨的女兒,他老淚縱橫。
“南南,你放心,爸爸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一定會救你!”
第二天,一個男人出現在了警察局裡。
審訊室,白色的燈光明亮得刺眼,洛天閉著雙眼,飽經風霜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平靜地回答:“是我做的。”
“蓄意謀殺陸明川的人,是我。”
警察記錄著,“洛天,最好實話實說。把你蓄意謀殺的動機,詳細的過程描述一下。”
洛天一一作了回答。
“這件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跟我的女兒無關。”
“洛天,現在陸明川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你有什麼話要說?”
洛天面無表情地淡笑,“那麼請問,他死了嗎?如果他死了,記得告訴我,好讓我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洛天!”
既然犯罪嫌疑人自己來自首,一些細節問題葉對得上,警察覺得,這件事情沒有必要糾結下去了。
洛天繼續笑著,說道:“他活該!陸家的人都活該!”
“將他關押起來吧。”
洛天被關了起來,頂替洛南舒去坐牢。
商豔琳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出租屋裡只剩自己一個人,洛天已經不知去向。
一種不好的預感籠罩在心頭,她慌慌張張地想要出去找自己的丈夫。經過客廳時,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