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舒緊緊的咬著牙,“葉雲末,在明川哥病房裡發生的事,不就是你設計我的?你陷害我入獄,奪走了洛家的一切還不夠嗎?!還要在陸寒之面前詆譭我!”
她對她大吼:“葉雲末,你有沒有良心!”
“對,就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葉雲末站了起來,兩手交叉放在胸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睥睨著洛南舒,“以後我會是陸家少夫人,我不喜歡寒之旁邊有任何一個跟他藕斷絲連的女人,所以你,還得吃些苦頭。”
葉雲末的語氣,儼然已是上位者口吻。
洛南舒冷笑道:“有些東西,該是你的總會是你的,不該是你的,即使搶過來了,也總有一天會失去。”
“喲,”葉雲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這樣看來,你還抱有幻想。葉雲末見狀,立即抬手捂著額頭,牙齒在殷紅的唇上重重一咬,片刻,額頭上便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發生什麼事了?”
陸寒之瞥一眼病床上的洛南舒,又看一眼楚楚可憐、臉色煞白的葉雲末。
“洛南舒,你對雲末做了什麼?”陸寒之一邊質問洛南舒,一邊快步走向葉雲末。
洛南舒原本還疑惑葉雲末為什麼這樣做,看到突然出現的陸寒之時,她什麼都明白了,又是一出裝可憐搏同情的好戲。
“呵呵,”洛南舒冷冷地笑,面無表情地回答:“如你所見,我用杯子砸了這個賤人。”
“寒之……”葉雲末眼裡泛著淚花,可憐兮兮道:“你看姐姐,我好心來看望她,她卻恩將仇報。我只是質問她為什麼要傷害明川哥,她就拿杯子砸我……”
“洛南舒。”
陸寒之瞪著她,每個字都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你到底還要折騰多久?一而再再而三地鬧事,看來是今天的手術還不能讓你有所反省。”
提到今天的手術,洛南舒只覺得脊背發涼,但是經歷了那些痛,她也少了些偏執。
“我有什麼好反省的,該反省的是你吧,陸寒之。”
“洛南舒,你好大的膽子!”陸寒之怒不可遏,清亮的眼眸染上冰寒,“真是冥頑不靈,不知悔改!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寒之,”葉雲末柔弱道,“不要懲罰姐姐,她已經很難受了,沒必要再折磨她。”
洛南舒看著葉雲末的惺惺作態,只是冷笑。
“我說過了,不用替她說話,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不能縱容她了。”
縱容?呵,真是可笑。
現在的洛南舒覺得,這對男女都很可笑。
“還有什麼折磨我的法子沒用出來就儘管用吧,我無所謂。”洛南舒的聲音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
陸寒之冷哼一聲,“別裝得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洛南舒只是看著他,面無表情。
“或者你現在跟雲末道個歉,我可以對你網開一面。”心底深處那一絲不忍,讓陸寒之鬼使神差地讓出一步。
然而洛南舒斜視著他,緘默不言。
“既然如此。”
陸寒之頷首,指尖微微一動,一瞬間,後面幾位壯實的保鏢一擁而上,禁錮住洛南舒的雙手雙腳,其中一人拿著注射器往她手臂上注射藥物。
“陸寒之,你讓他們給我注射了什麼?!”
洛南舒對著陸寒之大吼,一雙眼睛因憤怒而變得猩紅。
陸寒之嗤嗤冷笑,“這會兒抓狂了?剛才不是挺淡定的嗎?”
“陸寒之,你不得好死!”她憤怒地咒罵。
葉雲末被帶到了一旁處理傷口,聽到洛南舒的咒罵,覺得心裡十分暢快。
“我會不會不得好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