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月,聽經常外出的楚先生說大師兄傷似乎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感覺正好下手,便想離開這個地方了。說實話,我並不是那種一板一眼的正人君子,我期間曾想過趁著大師兄受傷去找他麻煩,但想來想去還是沒有實行。
一是我覺得這樣做太過於卑鄙,二是那時候我感覺自己修為還差得遠,我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不成功便成仁,所以我便忍了下來,整天埋頭苦練,就希望可以打敗大師兄,讓他嚐嚐被人羞辱的滋味。我並不想殺了他,但是把他打個口鼻流血那是必須的,誰讓這老小子經常看我不順眼,給我小鞋穿,甚至連師父和楚先生他都不正眼看一下。
我一定要讓他看看他做人如此囂張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不把他打得滿臉桃花開,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我這幾天修為如坐火箭一般飛速提升,整個人也變得信心滿滿的,我胡思亂想著,深為我這句驢頭不對馬嘴的名言而沾沾自喜。
一大早,我看著師父和楚先生都起床了,杜麗也已經開始在張羅早餐。我便把自己想回家的事情說了一遍。師父笑著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只有楚先生聽完我的話之後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把目光移開了,頓了頓也就同意!我被楚先生看了一眼心裡就有些發虛,我認為楚先生肯定會追問我怎麼現在想回去,回去幹什麼之類的話,剛想說點什麼,看著楚先生點了點頭同意,我也就沒有再說話。但總感覺楚先生看我那一眼似乎大有深意!
我們剛說完話,杜麗的早餐也就端了上來,我也和杜麗說了一會想回家,杜麗看了我一眼,微笑了一下,挨著我坐了下來,說道:“我聽你的!”
我點了點頭,杜麗這段時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說什麼她就聽什麼,根本不會反駁於我。一點不像以前的她,以前我說什麼她就會撒撒嬌,開開玩笑,不同意我的說法,喜歡跟我抬槓,現在她如此小鳥依人,反而讓我有些不自在。但我神經比較粗大,過於兩天也就習於為常,絲毫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
吃完早餐之後,杜麗把山洞裡裡外外收拾了一遍開跟著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和杜麗坐在車上我望著越來越接近的家,我心裡翻來覆去的就是想去找大師兄報那一掌之仇。李天傷在了大師兄的手下,我更痛恨大師兄起來,現在我感覺自己修為已經大幅度提升,是該去會會大師兄了,我要讓他知道,我並不是根蔥,我好歹也是盤菜,一盤可以讓他要另眼相看的大菜。
車在市裡停了下來,只要走到前面的站臺坐上公交車,經過幾分鐘便可以到家了。我剛下車便對身旁的杜麗說道:“你先回家去,我去辦點事,一會就回去!”
杜麗臉上露出一絲不捨和猶豫,但還是點頭同意了,只是關切地說道:“你要早點回來,我等著你!”
我點點頭,讓杜麗自己注意,便轉眼走了。看著杜麗上了公交車,我才飛速走了起來,向著大師兄所住的地方走去。我昨天和楚先生打聽過,大師兄還住在醫院裡。他的傷已經全好了,但他還沒有出院,聽說最近又和家裡的母老虎吵架,她老婆看著他受傷,沒有擔心,反而說他出去亂搞被人打傷的,大鬧了一場,他想回去,只有躲在醫院清靜一下。
我來到了大師兄所住的醫院之後,確定了大師兄所住的房號,便開始向大師兄所住的病房走去。
大師兄住的是醫院裡的豪華病房,單人間那種。我進去之後,他正在看報紙。聽到有人開門進入房章,大師兄把擋在臉上的報紙一放,剛想說話,看見是我,他臉色一變,冷哼一聲,說道:“你來幹什麼?”
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道:“你說呢,聽說你被人打成重傷,我來看看你,看看你身體還行不行!”
大師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他惡狠狠的把報紙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