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這惡毒的女人!”秦風憤慨不已。
“唉。”紫桐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可憐呂璐溫柔善良,哪裡懂得反抗。更何況駱斌的自由受到限制,又不能常去駱母那邊,在那段時間裡,蔣月琳從不間歇,幾乎每天都去找呂璐的麻煩。蔣月琳越發肆無忌憚,除了折磨呂璐,她甚至對駱斌都大打出手。據他們鄰居透漏,駱斌曾有一段時間休假在家,足不出戶。偶然有人和他瞥然一見,發現他的胳膊都纏著繃帶。”
“這女人是瘋牛附體麼?能把一個大男人打成重傷?”秦風捶了桌子一拳,恨恨地道。
“不是他打不過蔣月琳,而是他顧慮太多,不能和蔣月琳鬧得太僵。更何況——作為一個男人,縱然妻子萬般不是,但凡他稍有風度,就不會動手打女人啊,這是一個男人的起碼原則不是麼。”紫桐解釋道。
“可是這蔣月琳實在可惡!該死的應當是她!”秦風對這個女人厭惡萬分,毫無半絲好感。
“這還不算最嚴重呢。”紫桐接著說道:“蔣月琳手中握著駱斌的把柄,她很清楚駱斌除了忍氣吞聲沒有別的選擇。畢竟,自己已經和他結婚,呂璐的出現,無疑成為駱斌在她手中的另一個殺手鐧。更何況,她心裡很清楚,呂璐和駱母兩人都是駱斌的軟肋,就算為了這兩個女人,駱斌也會一直忍下去。”
“正因如此,蔣月琳越來越驕縱跋扈。她索性斷絕了駱斌同母親的所有聯絡,將他‘軟禁’在家,並替駱斌請了長假,連學生們的雕塑課都不去上了。”
“蔣月琳這個樣子,蔣校長不知道麼?他就能容忍女兒將家裡搞得烏煙瘴氣不說,還把學校秩序全然打亂?”
“你們有所不知。當年蔣校長的妻子生蔣月琳的時候難產,撒手而去。在離世之前,她千叮萬囑,讓丈夫好好撫養女兒。蔣校長愛妻情深,多年來都沒有再娶,和獨生女蔣月琳相依為命,所以蔣月琳就是他的一切。因此,從小到大,蔣月琳都是嬌生慣養,因缺少父母妥帖的教育,她越發任性妄為,刁蠻無理。你想,蔣校長怎麼會維護駱斌那個窮小子呢?”
“原來罪魁禍首,始作俑者在這。這父親當得,實在是......”秦風已經深感無語。
而皓琪一直都只是專注地聽著紫桐的敘述,並不發表任何言論。
“是啊。”紫桐贊同道:“這父女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人。為了限制駱斌的行動,蔣月琳特意花高價僱了兩個身手不凡的傢伙,專門監禁駱斌。而她則每日都去駱母住處,想盡一切辦法折磨呂璐。”
“等等,就算駱斌足不出戶,也不至於完全和母親還有呂璐失去聯絡啊,不是還可以通話麼?難道呂璐不會將自己的狀況透過電話告知駱斌?”秦風插嘴問道。
“蔣月琳不可能讓她們知道駱斌的電話號碼。”一直沒有說話的皓琪補充道:“更何況蔣月琳還安排了專門的人在駱斌身邊,他們不可能允許駱斌私底下對外通話的。”
“叮咚。皓琪說的全中。”紫桐道:“蔣月琳有的是錢,有的是關係,有的是能耐。不然駱斌三人也不會全都受制於她了。”
“這女人下地獄都便宜了。”秦風道:“應該先把她浸豬籠!”
“浸狗籠都沒用。”紫桐道:“要是她早點得到報應,呂璐和駱斌或許都不會死了,血咒也就不會產生,現今就不會有人遇害了。追本溯源,還是這個惡毒的女人惹下來的災禍。”
“她對呂璐的非人折磨將呂璐折磨得生不如死。”紫桐深深呼了口氣,覺得胸口都有些疼了。
“普通的打罵根本就是家常便飯。為了疏洩她心底那變態的妒意和憎恨,她想出一個又一個慘絕人寰的方法對付呂璐。她甚至變態到借用古代後宮的私刑,將呂璐整的奄奄一息,甚至都站不起來。而駱斌母親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