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可能會有江湖、朝堂之人、之事找上來,這不就來了嗎!
桓冽親自去迎刑獄司的人。
“今日吹得什麼風,林憲司大人親自到我府上來?”
林憲司鐵面無私,一看便是個薄情之人。
他擲地有聲道:“我接到線報,說是三皇子府上藏匿了通敵祁國的細作!”
“我府上有通敵祁國的細作?此事我怎不知?”桓冽故作奇怪,“林憲司是從哪裡聽來的訊息?”
林憲司道:“自是有可靠的線報!那線人的身份,恕林某不便相告!”
線人還能有誰?
知道祁國的通關令牌出現在這府上的,除了得到令牌的黎琬,便是三皇子和荀佐,接著就是蒙安和褚青。
只能是其中一個!
桓冽還交代過此事不得外洩。
看來,這府上有人並沒有將他這個三皇子的話當一回事!
桓冽不慌不忙的應對林憲司:“林憲司那是來抓所謂的細作,還是來你所謂的將細作藏匿於此府上的本殿下?如若是來拿本殿下,本殿下就在這裡。若是來拿細作,還望林憲司告知本殿下細作是何人。若細作當真是這府上的人,本殿下這就將細作交於林憲司。”
“林某不敢對三皇子不敬!”林憲司鄭重道,“只是通敵一事事關重大!待林某查明,自會給三殿下一個說法!細作,便是三殿下身邊的矮奴!”
“大膽!”褚青怒喝,“三皇子妃怎可能會是通敵祁國的細作!”
蒙安也向林憲司發難:“林憲司,也不知你是從哪裡聽說的三皇子妃是通敵祁國的細作,你就不怕是有心之人在你面前亂嚼舌根嗎!你若當真認定三皇子妃是細作,還請你拿出切實的證據來!”
林憲司深深地看他們一眼。
“想要林某拿出證據,讓林某一搜便知!”他神色冰冷,“林某搜府,只怕會有傷三殿下的顏面。只要三殿下允我將人提到刑獄司,重刑之下,不怕她不鬆口!”
“胡鬧!”荀佐冷叱,“林憲司就不怕冤枉好人嗎!”
“不讓林憲司搜府,林憲司便要屈打成招。”桓冽眼底的情緒藏得極好。他似笑非笑道,“這究竟是刑獄司的行事風格,還是你林憲司的行事風格。”
“還望三殿下能夠體諒!”林憲司態度冷硬,立場也足夠堅定,若不是顧忌三皇子的身份,怕是早就下令搜府捉人了。
“林憲司在刑獄司橫行慣了,怕是將本殿下的府邸也當場你的地方了吧。”桓冽語氣倏然一冷。
林憲司眼裡寫著滿不在乎。他振振有詞道:“林某來拿的是通敵祁國的細作,是區區一介矮奴!三殿下大可不必如此為難林某!”
桓冽冷笑,“林憲司以往若是也像這般敬業,那清檯賀氏與離恨天的情報組織便不會在潼陽城紮下根基。清檯賀氏與離恨天的探子,你不管,居然管到了本殿下的皇子妃頭上。你來我府上拿人,可有按規矩向陛下請詔?你無詔而來,本殿下命府兵將你誅殺當場,陛下那裡,我也是好交代。”
林憲司皺眉,隱隱感到不安。
他懷抱最後一絲希望,“三殿下與那矮奴並未行大禮,所以那矮奴暫且算不得正兒八經的皇子妃吧!”
“算不得數,她就不是本殿下的女人了嗎!”桓冽冷冷道。“林憲司若真要拿人,便去請了陛下的親詔再來本殿下府上吧!”
末了,一聲“送客”,他無情的將林憲司等人拒在門外。
桓冽將知情之人聚到東院。
他冷冷掃視蒙安與褚青,“林憲司得的線報,可是與你二人有關?”
“殿下明鑑!”褚青誠惶誠恐,“今日我在府上,就沒有出去過!”
蒙安倒是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