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言側臉看著她美好著的嬌容,滿足的笑了。

兩個人都累極了,蓋上了被子,相擁而眠。

第二天,

戰芸萱抬手揉了揉還不大能睜開的眼。

幔帳還是落下的,陽光從窗欞射入,照射在帷幔上,所以不太刺眼。

半眯著眼,慢慢看清手腕上淺淺的勒痕,昨夜的記憶從腦海的角角落落聚在一起。

神智慢慢恢復,那個蠻牛男人,果然是把這麼多年的感情都傾注在她這裡了。

至於她什麼時候睡著的,手腕什麼時候被他解開的,卻怎麼也記不起來了。

耳邊是他平穩悠長的呼吸聲。

側過臉,龍言熟睡中的俊俏面容落在她眼中。

戰芸萱的心砰然一動,湊了上去,貼著這個美好的男子。

但是掃了眼腕間的紅痕,想著昨夜他不依不饒的種種惡行,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個人裹了被子,屈起腿,猛的一腿將睡夢中全無防備的龍言踹下床。

雖然根本踹不動,但是按照慣性,龍言多少也是要往床那邊滾動滾動的。

只是龍言是練武之人,雖然累了一夜,此時睡得正沉,但戰芸萱一腳踹來,已然轉醒,只道是來了敵人,大驚之下,習慣性動作身子一旋已穩穩的站在床下。

戰芸萱不禁好笑,當看清他的樣子往床下滾落時,哎呀一聲叫,蒙了眼。

不過睡眼朦朧的看清,而戰芸萱一個人裹了被子,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到底發生什麼事,不想而知了。

龍言輕輕蹙起了眉頭,飛撲過去,伸手搶絲被:“膽子大了,敢踹我了,把被子給我。”

龍言也知道,戰芸萱以前對他畏畏縮縮的。

“不給。”戰芸萱小手於被裡死死的拽緊被角:“你敢綁我一夜,我踹你,算是客氣的了。下次你再敢這樣,我就拿慕容痕的針扎你一夜不得動彈。”

自己可是名師的關門弟子,經過了這些事情,戰芸萱是徹底的不怕龍言了。

被角被他扯開一角,視線落在她被腰帶勒得微紅的手腕上,停下了動作,眉頭落了下來,手指輕輕撫來那道勒痕,伏低頭,在她手腕處貼在臉頰,柔聲問:“痛嗎?”

那腰帶質地極軟,綁在手上,並不疼痛,此時更無感覺。

看著他難得的溫柔神色,怔怔失神,崩著的身子也軟了下來,輕搖了搖頭。

他將她連被帶人一起抱住:“芸萱,你昨夜的話,當不當得真?”

戰芸萱將臉埋在錦被裡,吃吃笑著裝傻:“哪句?”

“你……”他猛的揭起她揪緊的絲被,飛快的鑽了進去,握了她手腕,將她摁住,一臉正經的盯緊她:“你昨夜的話到底算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