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掐住她的腰。

蘇微涼沒來及喊痛,就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橫抱起來,電梯到達頂樓。

墨緋白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一腳踹開了門。

撕拉——

衣裙碎裂。

她被扔到潔白的大床上。

空氣中飄蕩著魅惑的男性氣息,噬人的掠奪性與攻擊性籠罩在她全身。

撕烈的痛感清晰的席捲著每一根神經。

黑暗中。

她嘶嘶的抽著冷氣,長髮如瀑布一般散落在身體兩側,雙眸溼潤而明亮,美麗柔軟的身體,傳來蝕骨般的痛意。

男人似乎從來沒碰過女人,沒有一絲技巧可言,粗爆的佔據著她的身體,恨不得將她揉碎在懷裡。

性感的喘息聲中,有晶瑩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

墨緋白的眼睛裡多出一層情谷欠的暗色,在黑暗中看著在身下承又欠的女子。

她被迫承受著人生中第一場猝不及防的男.歡.女.愛,那樣脆弱的神情,眼睛不屈的驕傲,將他徹底的驚豔到了。

他退了出去,薄唇吻上她的唇。

滾燙如烙鐵。

他抱住她,修長的手指拂過潔白的肌膚,額頭貼上她的額頭,音色喑啞;“你真美……”

她雙眼闔上,意識陷入昏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

天光逐漸亮起來。

落地窗外有風吹過的聲音。

墨緋白潔白修長的手指,擦過她眼角的淚痕,餐足的口吻,帶著淡淡笑意:“居然真的捨不得了……”

他盯著她沉睡的臉。

這樣的女人,一旦死了,就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墨緋白的眼神,驟然深了一下。

……

淅淅瀝瀝的小雨。

街頭的電話廳。

蘇微涼細白的手指,一遍又一遍,重重的,按下熟記於心的數字。

“您好,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冰冷的女聲,機械的重複。

父親的,母親的,管家的,公司的……

蘇微涼的心,從充滿希望,變成荒冷的絕望。

電話機上顯示的日期,讓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

這些打不通的號碼並非偶然。

蘇微涼死了。

死了三個月了。

三個月的時間,足夠蘇清嫵陰謀得逞,蘇家毀了,父親遭遇不測,母親……

心尖似乎被硬生生的剜掉了一塊,血淋淋的痛,她木然的走出電話廳。

抬起頭,任由冰涼的雨點落在蒼白的臉頰上。

她閉上眼睛,一顆顆透明的淚珠從眼角滲出,滑落。

下雨天真好。

哭了也沒人能看出來。

再次睜開眼睛,那雙清澈的眼睛裡,盛滿了濃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