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清了清嗓子，他明知裝不知，說道：“眉兒啊，你這做的是什麼？像是小孩的衣服，可是咱家又沒有小孩。”
“……”柳如眉聞言一滯，急道：“現在是沒有，可以後總會有的。”
“哦？”王啟文促狹之心忽起，轉眸又問：“以後會有的？那他們是從哪裡來的呢？”
“他們……”柳如眉支支吾吾，“他們當然是從……”
“從哪裡來？”王啟文說著，走過來傾身靠近柳如眉。
“是從……從……”呼吸著王啟文身上清冽熟悉的味道，柳如眉小臉紅得能滴血。
“怎麼？”王啟文壞笑，調侃道：“我的眉兒忽然變成了一個小笨蛋，連話都不會流利地說了？”
聽到王啟文說她“小笨蛋”，柳如眉瞬間就抬起了頭，與王啟文對視。
看到王啟文壞笑然然，柳如眉立時明白過來，遂跺腳恨恨說道：“你討厭！”
說著，柳如眉輕推了王啟文一把，走開兩步去了一張凳子上背對著王啟文坐下。
“哈哈哈哈……”王啟文負手而立，開心大笑。
坐在凳子上的柳如眉聽到這放肆的笑聲，越想越羞，忍不住回頭嗔怪道：“你還笑！眉兒從未曉得，夫君竟是這般壞！”
“哈哈，我壞？”王啟文繞過凳子，走到柳如眉的面前蹲下，說道：“既然我壞，那你為何還要死心塌地的跟著我？”
“誰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柳如眉賭氣，“就如夫君在同福客棧所說的那般，我不過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罷了。”
“噢……”王啟文反應平平，漸漸收了臉上的溫柔笑意，慢慢站了起來，悵然若失地道：“原來是這樣，我的眉兒原來是這樣才坐在這裡的……”
說著，王啟文失意地退開幾步，立在那裡低頭磨蹭著手中粉嫩的一團，很有一種為情所傷的模樣。
柳如眉看著，心中沒來由地一疼，慌道：“夫君，沒有，我亂說的，你不要當真。”
然後她便急忙起身過來，伸出小手想要握住王啟文的手。
見狀，王啟文微微側身，避開了柳如眉伸過來的小手。
柳如眉手上落空，頓時心中更慌，連著方才的惱羞成怒也一併煙消雲散，隻眼淚汪汪地看著王啟文，害怕地道：“夫君……”
幾秒鐘的沉默過後，王啟文盯住柳如眉，神情認真地問：“那真的是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