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開源節流。
開源嘛,她沒有經商的頭腦,估計是做不到了,所以只能拼命地“節流”了。
“誒誒誒,啟文,那你夫人怎麼辦?你不跟她培養感情了?”陳溪壞笑起來,他現在不敢對柳如眉放肆,調侃調侃王啟文還是敢的。
“不培了,回來再培,我們去查賬。如眉,如果到了飯點我還沒回來,你就自己先吃,不用等我吃飯了。”
最後一句話,是從院門外飄進去的,王啟文也不知道柳如眉聽見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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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溪,我們還要走多久?”已經走了好幾萬步的王啟文欲哭無淚,恨不得就地癱倒。
在現代,她每天的QQ計步不會超過4000步的好嗎?
“啟文,你不想走路,那你為何不坐車啊?”
“嗯?”
“你家又不窮,馬車兩輛,駿馬三匹,你為何不用?”
靠!你丫怎麼不早說?
“啟文……”陳溪又懷疑起來,他覺得這個王啟文,好像對一切都很陌生,實在是太奇怪了。
所以,他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陳溪說完,就一步一步地朝王啟文走來。
“陳溪……你、你幹什麼?”王啟文被陳溪嚴肅的樣子嚇到了,他每走一步,她的心就下沉一分。“我、我是為了減肥,才步行的。”
陳溪看了一眼王啟文標準到擁有八塊腹肌的身材,步伐不慢半分,說道:“啟文,我聽聞這世上有長得極為相似的人。我本來也是不信的,但是……我想驗證一下,你到底是誰。啟文與我,從小一起長大,他身上有塊胎記,你給我看看,如果有,我就姑且相信你。你敢不敢給我看看?”
聽了這話,王啟文心裡稍稍放下了點。她是魂穿,所以這具身體應該是貨真價實的王啟文。如果只是要看胎記的話,應該不會出問題。
所以,王啟文假裝淡定地說道:“有何不敢?”
也正是鑑於此,王啟文雖然心裡慌得不行,但還是硬生生忍住了飛遁的腳步,告訴自己要穩住。
不過,這個胎記在哪啊?她也洗過澡,可是除了看到某勢以外,並沒有發現什麼胎記啊。
難道在後背?
臥槽,那不是要扒衣服?
王啟文有心想問一問陳溪,好做個心理準備。可是,又不敢真的問。問了不就是不打自招?
正在王啟文胡思亂想之際,陳溪已經走到了王啟文的身邊。然後,果然就伸手就去解王啟文的衣衫。
“我靠!陳溪!”
王啟文猛得退後一步,雙手緊緊地護住了自己的衣服。這次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啟文……你的胎記在胸前。”陳溪臉上的表情嚴肅又戲謔,矛盾地表達著:你果然不是王啟文!
“胸前個屁啊!我胸前根本什麼都沒有!”
王啟文炸了毛,這陳溪是不是就是想找個藉口扒她衣服啊?她洗澡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胸前有什麼胎記。這個她記得清清楚楚。
為什麼記得清清楚楚呢?
那還不是因為,那裡本應該有些什麼,卻突然沒有了,一下子,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雖然說她以前也有點太平公主的傾向,但是好歹有啊不是?
“啟文……”陳溪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王啟文。
臥槽槽槽!
果然這個陳溪有斷袖之癖!
王啟文心中已經有上萬頭草泥馬在奔騰:會不會連去鄉下查賬也是這個陳溪編出來的,為的就是在這個偏僻的城外,好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