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有勢力,隨便牽一條狗來,都能坐你的位置。”

縣令鬚髮皆張,說不出話來。

武植道:

“好你個西門慶,牛大了啊,現在連縣令都敢罵。”

西門慶道:

“哼,我西門慶養大的狗,我是打是慣著,由著我自己。”

武植道:

“縣令,你也聽到了,西門慶就是把你當一條狗。”

“一會問題解決了,就放你吃屎去。“

這時西門慶道:

“好你個武大郎,你膽子真是不小的。“

“我以為你平時畏畏縮縮的,不能敢來呢。”

“沒想到你還真特麼來了。”

“這特碼什麼地方,這是獅子樓,你豬一樣的東西,你也敢來,送死來!”

“你……”

西門慶剛說到一半。

“啪!”

臉上捱了重重的一巴掌。

“西門狗,我讓你多活一段時間而已,沒想到你恬不知恥。”

西門慶不服氣,他也是深諳武術,早年時間也是有武功根基的。

眼見人多圍觀,他也想亮幾招。

剛想施展個白鶴亮翅。

被武植照著肘子上一擊,立刻變成斷翅的鶴。

緊跟又是一腳,西門慶又變成了瘸腿的大鶴。

武植再想給他們幾招,這時候呼啦一聲,一堆打手把武植圍在垓心。

“呵呵。”

武植冷笑一聲。

“真是沒有想到啊,還有這麼多熟悉的人。”

武植的眼光掃過:

瓦礫四鬼、史泰熊、八大金剛……

西門慶捱了打,像狗一樣嗷嗷的直叫喚,這時候又囂張起來。

“你怕不怕,武大郎。”

“這些高手,打死你,像是碾死螞蟻一樣。”

武植一眯眼。

“好啊,哪一個先上來送死。”

眾人互相看了看。

瓦礫四鬼一看,周圍都是高手,自己要是不伸手,恐怕以後沒有伸手的機會。

瓦礫大鬼邁了一步,我們哥四個來領教你。

說罷四鬼站成一排。

戴上鬼臉的面具,一個個彷彿是真正的地獄惡鬼,向著武植一步步的圍攏過來。

武植暗道一聲:

“先來先死。”

說罷,腳下一滑,踢起一根水火棍,拿在手中,劈頭蓋臉向著瓦礫四鬼打去。

瓦礫四鬼並沒有與武植切磋過武功。

原來一直以為他是個廢物,直到剛才見到武植打西門慶的手法是如此之快,才對武植的武功有所瞭解。

不過,也只是認為他武功尚可而已。

和四鬼中的一個人相比,相差無幾。

和四鬼相比,那簡直是羊入虎口,兔入狼群。

“武大郎加油,武大郎好樣。”

“打死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

“……”

百姓們呼聲一片,原本以為武大郎受了欺負,心裡面敖不過去,來和西門慶拼命,不過是死在獅子樓前,噁心噁心他們而已。

沒有想到的是武植抬手就揍縣令。

揍完縣令,揍都頭。

揍完都頭,又揍西門慶。

老百姓心裡頭,可算出了一口惡氣。

大家是又解氣,又感動。

“這武大郎真是百姓的英雄啊。”

“縣令、都頭、西門慶,那簡直是豬狗不如的貨色,欺男霸女,敲寡婦門,刨絕活墳,樣樣精通,缺德事幹盡了,只可惜百姓還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