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

武植看著滿臉是血的王進,心道:

“潘金蓮?”

“潘金蓮怎麼了,還是王進把她怎麼樣了,他們兩個能夠產生什麼矛盾呢?”

“不會吧。”

“不會吧。”

武植產生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但是他轉念一想立刻斷了這個念頭:

“王進不是那樣的人。”

鄆哥、王倫和王芷若都挨出來。

各個受了重傷。

武植道:

“你們這都是怎麼了。“

“快說啊。”

倒是鄆哥的老爹沒有受傷。

原來方才他躲在暗處,把事情的一來一往,都跟武植說了。

“沒有天理了。”

聽完,武植立刻怒了。

把產業園的事情安排好。

武植從驢棚裡挑了一條大叫驢,騎著就返回縣衙。

來到衙門前。

拿起鳴冤鼓的鼓槌,咚咚咚,擂了三聲。

“璞。”

把那鼓皮刺穿。

裡面人聞聽鼓聲帶搭不理,這時候一聽見鼓皮漏了,立刻提著水火棍怒衝衝的出來。

“哪個大膽刁民,在此擊打鳴冤鼓。”

說話,手中的水火棍向著武植頭上落下。

“砰砰。”

武植抬腳,左一腳,右一腳。

兩個衙役被踢中膝蓋,應聲而倒。

這時馬兵都頭富廣出來,手臂握住刀把,剛要拔刀,武植怎麼能讓他拔出刀來,飛起一腳踢中的他的手腕。

富廣還是有點功夫的,武力值50人之力左右。

手腕被擊中,腳下一個旋轉,旋風一腳踢向武植。

武植不躲不避,硬生生的捱了他的一腳,隨即抓住富廣的腳脖,呼呼轉了一圈,嗖的一聲扔出去,撞在衙門的門柱上。

步兵都頭趙無財,聽到外面有聲音,向外面望了一眼,見是武植,嚇得偷偷摸摸往裡面溜走。

武植一眼望到他,哪能讓他逃走。

三兩步踏過去,飛起一腳,把趙無財踹飛五六丈遠,只到縣令的案子才停止。

縣令一怒。

剛要站起來怒罵,武植已經進屋,身體如箭,已經到了案前。

武植一探手,抓住縣令肥大肚子的腰帶,雙手一掄,把縣令從案後拽到案前,縣令想要還手。

被武植噼噼啪啪四個嘴巴。

“人呢?在哪呢?”

縣令嘴角流著血道:

“我不知道,哪個?”

“啪。”

“啪。”

“啪。”

三個嘴巴,之後。

“我知道,我知道。”

武植這才停手。

“在獅子樓,在獅子樓。”

武植把他的襪子扯下來,塞在嘴裡,把趙無財和富廣的嘴裡也各自的塞在嘴裡。

扯了衙門裡的繩子,把幾個人捆著,扔在馬車上,直奔獅子樓。

遠遠的獅子樓前已經列開了大陣仗。

這功夫,武植冷靜了一下頭腦。

以往的時候,和西門慶、史泰熊,包括縣令都頭這些人都沒有鬧翻。

那時候的想法,就是苟活於人世之間。

你不欺我,我也不招惹你。

但是現在不同,自己受點委屈無所謂,主要是剛剛建設的一個產業園,幾乎全園覆滅,都捱了打不說,潘金蓮還被抓走了。

這是一個團隊。

即使不為自己負責,也得為這個團隊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