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鮮花,一會我們去吃飯,還有驚喜。”

“武大郎,你不能成熟點啊?這是啥破花啊?”小蓮看著武植手中的狗尾巴草,嫌棄的直撇嘴。

武植一愣。

“沒想到,平時溫柔善良的小蓮怎麼變成這個態度了。”

“武大郎,你看你穿那出,像個矮酒缸似的,我告訴你,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說說,咱倆往這一站般配麼?”

武植直接蒙了。

看看小蓮,再看看自己,作為現代的一個大學肄業生,他耿直但是不傻啊,他明白,這身高,這長相,確實不般配。

“可是……這……”

武植心想:雖然說不般配,但這是當初定好的事情,張大戶的渾家來說的媒,而且,還收了定禮金,這怎麼回事呀?

……

“金蓮兒,等久了吧。”

一輛華麗的馬車停下。

從馬車上下來,一個二十五六的浪蕩公子,頭戴綠櫻帽、帽子上掛著一串金鈴鐺,嘩啦嘩啦直響。穿的綠色百褶裙,揮動燙金邊的小摺扇,一步三扭,小腰亂擺。

“這瘙樣,是誰啊?”看的武植直撇嘴。

“嗯嗯,西門大少你來了,人家等你半天了都,你不會又去找你那個瓶瓶罐罐了吧。”

“金蓮兒,別亂說,現在在本少爺的眼裡,哪個也比上你。”

“哼,西門大少,你糊弄人家。”

“嘿嘿,金蓮兒,別瞎說,來香一個。”

“嗯……”

……

“等等!”

“我說,你們倆什麼意思啊?這麼秀恩愛,當我武植不存在麼?”

武植心中惱火,掐著腰問道。

“哎呦,這特麼什麼玩意,這塊咋還藏著一個地缸呢?”

西門大少低頭,鄙睨的看著武植。

“武大郎,你能不能遠一點,討人嫌不知道麼?”金蓮說道。

氣的武大郎腦瓜子嗡嗡的。

“你……你們,氣死我了。”

“金蓮,這個就是糾纏你的武地缸吧?”

“是啊,狗皮膏藥似的,也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模樣,像癩蛤蟆似的。”

“身上還一股蔥花味,真是噁心。”

“哎,我說,金蓮兒,你知道我很愛你,但是我西門大少有潔癖,你要是和這地缸發生過關係,可別怪我無情。”

“嗯,西門大少,你說什麼呢?人家怎麼會跟這種人,人家完璧一隻的都為大少保留著呢……”

“真的麼?”

“我對天發誓,我潘金蓮……”

“嘿嘿,金蓮兒,別當真,走,看花燈去,咱們上馬車,新馬車,減震非常好,嘿嘿。”西門大少一臉猥瑣。

……

“等等,你們兩個狗男女,秀恩愛我不管,但是把我的定金還給我。”

“什麼?”

西門大少回頭怒瞪武植。

武植怒目相對,心道:我是嚇大的麼。

西門大少掏出腰間佩刀,轉身向武植衝來。

一邊的馬伕和官家,拉住西門大少。

“大少,冷靜。”

“殺這個矬子,比碾死一個臭蟲還容易,大少,您不用親自動手,讓小的來。”

西門大少收起刀,嘿嘿一笑:“武植,你還不知道我西門慶的手段,讓你死很容易,但是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不過今晚本大少沒時間,今晚,春宵一刻值千金,嘿嘿,金蓮兒她要死去活來,嘿嘿。”

“呸!”

西門慶吐了武植一口,拉著潘金蓮上了馬車,車內傳來了西門慶的浪笑和潘金蓮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