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大少,天色太晚了吧,我得先回去了。”

吃了藥的潘金蓮有點心焦,她身上一陣熱似一陣,渾身不住的瘙癢,衣領往下拽了又拽,褲裙提了又提,現在渾身幾乎是白光耀眼了。

她真想脫個精光。

本以為能和西門慶單獨相處,但是面對這麼多人,她有些放不開。

尤其是武植,像一個土地神似的,惡狠狠地站在她面前監督她。

西門慶也著急了,他心想:“潘金蓮的藥勁,怎麼還不上來,要是現在就來強硬的,為所欲為,顯得他西門大少沒有魅力,一定等著潘金蓮上來那個主動勁,然後他在半拒半迎的演演,把潘金蓮當著眾人的面給拿下。”

“金蓮,彆著急啊,我們還有很多儀式沒有進行呢。”

“西門大少,要麼明天,咱們再約吧,去你家府上,不來酒樓。”

武植聽得拍腦門,這可是古代的大宋啊,這麼開放麼,這公開的就要約,還要去酒樓。

“潘金蓮,你咋這麼……哎。”

武植都不知道說啥好。

西門慶堪稱一千年前的時間管理大師,心想:明天再約,那今天豈不是浪費了嗎。

他滿臉諂笑地說道:

“金蓮啊,不要走,我還要給你一個驚喜呢,來,上我的新鮮玩意。”

衝著手下一聲喊。

立刻有人跑到了屏風後面。

不一會,推進來一座足有十層的巨無霸蛋糕。

頓時,一股奶油的香甜氣息,縈繞在整個屋子中。

潘金蓮,包括下面的鄉紳朋黨,都沒見過生日蛋糕。

頓時被香氣所陶醉,眼中都呈現出迷離和貪婪之光。

這玩意,武植當然認識,但是出現在這個時代,這個場合,還是讓武植感覺到驚訝不已,尤其還是十層的,足足有四米多高,即使在現代武植也沒見過。

西門慶見眾人被蛋糕驚到,心中十分滿足。

他嘿嘿笑道:“父老鄉親們,為了見證我和金蓮的訂婚典禮,我特意從東京汴梁城請來了西洋的糕點大師,這種漂亮的糕點叫做蛋糕。”

“原來,這東西叫蛋糕啊,看起來,實在是漂亮,聞著也香……”

“西門大少,這東西得多少銀子啊?”

“……”

一聽眾人提到銀子,西門慶得意的一笑:

“區區二百兩銀子而已。”

“啊,區區?”

“二百兩?”

“而已?”

“西門大少也太豪氣了。”

武植粗略的算了一下,根據一個發麵油鹽芝麻炊餅三文錢,二百兩大概二十萬塊。

一個蛋糕二十萬塊,夠奢侈,也夠浪費。

但西門慶可不在乎,反正他十指不沾泥,這都是他剝削民脂民膏,巧取豪奪,二百兩也好,兩千兩也好,都是數目而已。

“蛋糕很漂亮,但是我西門慶可不知道怎麼做的,有請這方面的行家來講一講吧。”

話音剛落。

“轟隆,轟隆。”

從屏風後面走出來一個金髮的西洋巨人,足足有兩米多高,壯碩的身體足有四百斤重,身上穿著一件白色坎肩,露出的胳膊全是筋肉,疙疙瘩瘩的如同一棵三十年柳樹。

一開口,竟然能說一口蹩腳西方味的東方語言:

“你們嚎,我叫約翰,我來自西方法蘭克帝國,我是一名帝國皇家廚師,這是我製造的蛋糕,牛奶選自帝國皇家奶牛,新增帝國皇家白砂糖和黑松露,來自塞上江南的大麥……”

武植心想:“這位約翰是一位蛋糕師,但是看起來像是一個摔跤手,這位老兄要是戴上拳套和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