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用。

賈張氏這麼說,不僅是在羞辱他還是在侮辱他!

聽著他說的話,閆埠貴實在生氣的回應著說:“你這話說的也就不講道理了!”

“本身請人來唱大戲,這錢怎麼著也是要個十來塊錢左右吧?何況還是年初一,肯定不少人都想要請唱戲的。”

“就你那五塊錢,你還想要請一堆人來呢?”

“誰願意給呀?”

“你說那些話時,能不能長點腦子?你簡直不可理喻!”

“摳搜的給了五塊錢,這錢都被你拿回去了,這會還要冤枉到我頭上,也就只有你,才說的出來這話!”

“以後啊,您家若真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別找我了,我實在不樂意幫你。”

閆埠貴是真生氣了。

就賈張氏這行為,氣的他胸腔都劇烈顫動著,一時間實在不樂意跟這傢伙有任何瓜葛。

回到家裡,帶著三大媽就出門。

說好的看大戲,到頭來還要被人家狠狠的罵上一頓,閆埠貴越想越不甘心。

可實在沒辦法。

賈張氏鬧騰,鬧下去總歸不是個好事。

帶著三大媽的閆埠貴,朝著軋鋼廠的方向走去。

他可不想錯過了大戲,還要錯過電影。

閆埠貴的離開,讓院子裡添了幾分清冷。

至於易忠海和一大媽則是過去聾老太那了。

聾老太的身體雖然有所好轉,年紀大了,還是不太好走路,大過年的也只能在房間裡面待著。

看她無聊,易忠海才過去。

回到屋裡的賈張氏,看著正對著自己的靈堂,在想起在傻柱屋裡的已經死去的賈東旭。

罵罵咧咧的她多了幾分心虛。

這……

心裡的擔心,不由讓她多了幾分害怕。

連忙走到外面,看著傻柱像是要出去的樣子,她一下急了。

“傻柱,你這準備去哪裡?”

“你一開始可跟我說好了,你絕對不會亂跑的啊,今天就陪著我們在這待著。”

“你可不能夠跟他們一樣沒良心!”

“那群狗東西,也不看看平日裡我們賈家是怎麼幫助他們的,怎麼好意思全跑了?”

……

賈張氏嘀咕著。

句句話裡,都是對院裡其他人的不滿意,話裡話外的,還填了幾分不悅。

秦淮茹站在一旁,心虛的她心裡始終有著鮮許不安的情愫,心裡實在擔憂得很。

想了想,把傻柱給叫了過來。

“是啊,棒梗他奶奶說得對,那群沒良心的東西都跑了,你可不能跑!”

說話時,心虛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