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的商量,易忠海一大早就把那位燒紙先生給請了過來。

不過是大年初一的緣故,平日裡頂多也就五毛錢,今兒個反倒是需要一塊錢了。

賈張氏臉色都不好看,偏偏她自己說的,一定要給賈東旭大辦葬禮。這些東西又不能省下,沒了辦法,只好心疼的把錢給了人家。

至於閆埠貴是老師,記賬方面的事也就全程交給了他。

等大家忙活起來時,唯獨何家大門一直禁閉,完全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閆解成這幾個傢伙,外邊調侃了起來。

無非再說傻柱被嚇傻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昨晚聽到周建平求救聲,一直躲在角落裡看,愣是把傻柱昨晚尿褲子的事給傳了出來。

這下,大家笑的更開心了。

特別是看到他竟然是從易忠海家裡出來的,還換了身衣服,一目瞭然。

懂得都懂!

逮著這個機會,個個湊近了問。

一是昨晚到底看到了什麼居然喊救命。

二是是不是真的被嚇尿了,聽說還拉到褲子上了。

氣的傻柱拿起掃把一頓攆。

他們幾個是高興了。

賈張氏眼神陰鷙瞪著幾人,不過也沒說什麼,很快回到她自個屋裡。

易忠海特地交代過,有事找他們幾個幫忙。

除了周建平敢忤逆易忠海的話,也就一個許大茂。

不過他都是看周建平怎麼做,他有樣學樣,也不敢太囂張。

剩下的其他人,乖巧聽話。

心裡不爽也憋著。

周建平經過中院時,是準備出去外面走走看。

畢竟是穿過來的第一年,外面是怎麼過的?還有那些比較特殊的活動,他都不瞭解。

正好,出去見見“世面”。

剛準備出去呢,劉海中這傢伙一眼就看見往外走的周建平,立即把他叫了回來。

“你怎麼回事?院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還想出去呢?”

“趕緊回來幫幫忙!”

“大傢伙都參與,你也就不要搞什麼特殊性了。”

周建平停了下來,“關我屁事?”

“你們要參與就參與,別拉上我!”

“這種破事,我可不想參加。”

說完時,周建平看了一眼黑眼圈很明顯的傻柱,見他鬱悶站在那一動不動。

他走上前,看了眼。

此時,燒紙先生忙碌起來。

裡面的賈東旭蓋著一張擺佈,此時看不到他的樣子。

不過說實話,就算這天冷得很,昨晚傻柱在屋裡點了爐子,此時屋子隱隱散發著少許屍臭味。

他搖頭一笑:“你們這群人,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

“在屍體的旁邊點了爐子,這會還在旁邊燒紙,溫度一高,那屍體不就腐爛的很快了?”

“這會,都散發著一點臭味。”

“再者,估計這屍體開始水腫,然後由裡面開始腐爛,估摸著明天這屋子裡滿堂的屍臭味。”

“還有啊,別到時候因為腐爛而腫脹的原因,倒是把這個屍體撐了起來。”

“死者都已經死了,你們都不好生對待,估計啊,這以後所有的黴頭就落在後代身上了。”

此話一落,站在旁邊秦淮茹臉色一沉。

緊張看著一旁的三個孩子,這三個孩子眼下成了她最寶貝的東西。

他們要是出了事,秦淮茹也沒辦法原諒自己。

這年頭,大家本來就信奉風水類的東西。

經過周建平一說,他們也覺得很有道理。

慌張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