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生病了,實在沒辦法起來。

這好不容易好起來了,怎麼著也要好好說說這事。

其實也不難理解。

大晚上掉糞坑,洗了好幾遍身上至今散發臭味,兇手是誰也不知道。

難解他心頭恨意。

再者就是許大茂了。

剛才還琢磨著他怎麼逃脫這次全院大會,畢竟這會他東西都收拾好了整準備回到父母身邊過年呢。

自己呆在這,實在沒意思。

周建平一登場,見他明確說了不參加開會,他的膽子也被壯大了不少。

“我也沒空,我父母還等著我回去過年呢。”

“而且你都不是院子裡的壹大爺了,開不開會這件事怎麼著也輪不上你吧?”

“大過年的,不如先過好這個年,其他事就等年後在說吧。”

他鼓起勇氣,不滿地說著。

易忠海臉色吧嗒一下鐵青了。

上次他和秦淮茹一同出現在地窖裡,劉海中趁機說事,情急之下,他也說了自己以後不是院子裡的壹大爺。

這事太令他生氣,反而讓他忘了這茬。

許大茂這一提起來,弄得他臉色很是難堪。

此時劉海中不緊不慢走了出來。

一本正經的很。

“老易啊,也不是我要說你,你要召開全院大會,事先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記住了,下次也就不要這樣了。”

“倒是你們兩個,今天怎麼著也是年三十,不如就趁著這機會做一下總結。趕緊的過來參加,別搞什麼脫離群眾這一出。”

“都是一個院子裡的,好好開個會,一會再走也不遲。”

劉海中神氣的很。

昂首挺胸,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到最前面中間的位置。

周建平沒搭理,拿著東西轉轉身就走。

劉海中有些鬱悶。

他怎麼這麼不服管教?

“誒……”

周建平回頭:“我不想參加。”

一眨眼就消失在了院子裡。

第一次用壹大爺身份開全院大會,人家根本沒把放在眼裡。

氣的劉海中心情一下不好了。

但他又不敢對周建平怎麼樣,只能氣憤看著他離開。

許大茂也想走,劉海中大喊:“許大茂,你給我回來開會!”

他拿周建平沒辦法。

但是拿捏的住許大茂啊。

許大茂眼睜睜看著周建平消失不見,悲催的他卻要參加全院大會。

心裡鬱悶,但還是老老實實拿著板凳來到前院。

至於易忠海。

他不在是院裡的壹大爺,自然不能跟劉海中他們坐在一塊。

原先是想要仗著自己年紀大,坐在前面。

結果身上隱約間還散發著濃郁的臭味,即使他洗了很多次,身上的味道就是揮之不去。

弄得他坐那裡去,都會遭人嫌棄。

那味道,別一會年夜飯都吃不下去了。

沒了辦法的易忠海的只好摸索著往角落靠去。

心裡難免有一陣落差感。

以往他都是坐在最中間,大傢伙聽他說。

眼下,局勢已變。

劉海中滔滔不絕,眉飛色舞講了一大堆東西。

說來說去也就拿幾句。

大傢伙聽著,心裡升起一陣嫌棄。

本人毫無察覺,樂在其中。

將近半個多小時,他這吃哦把話轉移到大家最關心的事上。

“想必大家都很關心最近發生的一件事。”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