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珊跟她兩個姐妹走到吧檯前,她正要叫喝的的時候,楊柱那張臉就出現在了她面前,她愣了愣說,“楊柱,你……你跟蹤我?”

楊柱笑道,“這不是跟蹤?這叫緣分,我到這來都好久了,不信你問吧檯裡這位帥哥。”

看吧檯裡那個男的點了點頭,徐思珊問楊柱說,“你在這幹什麼?”

“因愛而不得,到這來自然是喝酒了?”

到眼前這地方來的人都有個奇怪的心理,那就是自己到這來,是出淤泥而不染,而別人到這來,不是在學壞,就是已經是壞人了。

包括楊柱和徐思珊也有這種奇怪的心理。

所以聽楊柱到這來好久了,徐思珊更覺得楊柱不是好人,而楊柱之所以會覺得徐思珊是好人,是因為徐思珊之前被那系統定位成了女神。

徐思珊知道楊柱說得那什麼因愛不得,說得就是她,她一個多小時前看到了楊柱給她發的那三條微信,她是故意不回楊柱微信的。

她說,“你真噁心,到這來了還什麼愛而不得。”

楊柱笑道,“我們喝一杯吧。”

“我還帶了兩個姐妹來。”

“那我們四個喝四杯吧。”

等楊柱點了些喝的,徐思珊讓她那兩個姐妹先到別的地方去,她要跟楊柱單獨聊聊。

等那兩個姐妹走開了,徐思珊對楊柱說,“看陳玲給我發的資訊說,你是陳玲的前男友,但你們分手很久了,現在看上我了是吧?”

楊柱不想拐彎抹腳,有那麼大一筆舔狗金撐著,他感覺拐彎抹腳是浪費時間。

而且看徐思珊在這地方這麼熟練,她應該是經常到眼前這個地方來,反正玩套路,也不是這種經常混夜店女人的對手,他說,“是的。”

“我最近是跟我那男朋友的關係處得很緊張,我們都有一個多禮拜沒聯絡了,我感覺他應該是另結新歡了。”

“這樣就更好了,省得讓我有負罪感。”

“怎麼,你們男人在對待這件事上,不是隻要女人不是懷胎幾月之類的,就都可以舔著臉來的嗎?”

“你如果拿經常混這地方的男人來說,自然是這樣的了。”

“可是你是陳玲不要的東西,陳玲不要的東西,我也不會要。”

楊柱說,“我可不是陳玲不要的東西,陳玲是我不要的東西。”

徐思珊說,“你跟陳玲是什麼原因分手的?”

“那時剛來這古都來,窮。”

“可是據我瞭解,陳玲不是個很物質的人。”

“我是說陳玲窮。”

徐思珊笑了,“沒想到你還是個極品啊。”

楊柱說,“這年頭講究就是門當戶對,太窮的不行。”

“你覺得你跟我就門當戶對了是吧?”

“是啊,你家是搞切糕產業的,誰弄翻你們一三輪車切糕,就訛人三十萬,用不了多久估計資產就上億了。”

“你這是什麼話?你以為做切糕不要成本嗎,成本很貴的。”

“我就是門當戶對的意思。”

“雖然我們好像門當戶對上了,但我怎麼感覺你是個爛人呢?”

“你為什麼這麼說?”

徐思珊說,“一個嫌女方窮的男人,不是爛人是什麼?”

楊柱說,“你們女同胞當中,不也有不少是嫌男人窮的嗎?”

“但我可從沒嫌過男人窮,相反我之前那男朋友都是花我的錢。”

“那你現在就換個可以為你花錢的男人吧?”

“我不想花男人的錢。”

“你這是什麼道理,大姐大嗎,天生喜歡男人花你的錢?”

徐思珊笑了笑,然後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