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看了眼那馬仔,被逗得哈哈大笑,很顯然,那個傢伙在說怪話。

“你們幾個王八蛋碰沒碰過老子不知道,但老子是爽過幾回,曉月還是很有魅力的,服務很不錯的哈哈哈!”

曉月的臉色很難看,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男人沒遇到過,做這行的,哪有選擇客人的,雄哥等人更屬於下三濫。

這裡的小姐妹們,就沒有逃過的。

陪客人喝酒,喝到爬不起來,就會被這些所謂的保安拉到後臺,至於做什麼,是個人都明白。

“那您跟梅姐說一聲,我不做了,工資請她發到我的卡上。”

曉月低著頭,拉著林飛的胳膊往外走,但林飛一動不動,林飛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哎!不做就不做,但工資是沒有的哦。”

“為什麼啊?”曉月回頭詫異的問。

“不為什麼,就是沒有啊。”

林飛看著冷笑的雄哥,越看越熟悉,越看越興奮。

他這麼會已經確定了,腦海中出現了一個還算熟悉的面孔,起了殺意。

這個人十年前,就是一個司機。

他為什麼知道呢,因為這個傢伙,也是參與陷害他的人之一,是富二代的司機。

那這裡,是那個富二代的產業?

林飛眯起了眼,打量起周圍。

當年這顯然是個小小的地頭蛇,但他一點都不怕,甚至還有打他一頓的衝動。

“這不合規矩吧?”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老子就是規矩,你想要也可以,但是……”

“但是什麼?”曉月不想惹事,也知道這種人不好惹,所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雄哥放下手裡的牌,站起身重新點了根菸,他吸了一口,對著林飛吐了口煙霧。

“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就讓那梅姐給你開工資,怎麼樣?公道吧?”

馬仔們哈哈大笑,跟著起鬨,溜鬚拍馬的喊著雄哥牛逼,雄哥威武的口號。

“有病!”

曉月拉著林飛就走。

“哎哎哎,那個小白臉,你看什麼看,你不服是吧。”

一個馬仔站起身,指著林飛叫囂道。

林飛面無表情,對方這是心裡不舒服,故意找麻煩的啊。

雄哥在那穩坐釣魚臺,一副大佬的模樣,顯然是他指使的。

“瑪德,還看!”

另一個馬仔跳了起來,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其他幾個也跟了過去,他抬起手就往林飛臉色扇。

“**崽子!老子讓你看!”

“不要!他沒看!我們馬上走!”

曉月護到了林飛的面前,擔心林飛出事。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老子就說他看了!是不是啊兄弟們!”

眾人紛紛附和,雄哥站了起來,走到曉月面前,一臉的鄙夷的解開了褲腰帶。

“跪下,還沒人敢拒絕老子。”

曉月開啟了他伸過來的另一隻手,在林飛面前,她丟棄的一種叫做尊嚴的東西,突然被喚醒了。

若是平時,她在心裡罵幾句,就跪下給他服務了,可現在,她不願意,寧死不從。

“雄哥,別這樣,我不做了,錢我也不要了,你讓我們走吧。”

雄哥面色難看,盯著曉月的同時提起了褲子。

他對著曉月吐了口水,吐在曉月的頭髮上,連續吐了幾口,曉月攥緊了拳頭,她屈辱的忍了。

但林飛卻忍不了。

林飛可不是好惹的。

他剛剛只是在記賬,看看是要他零件還是要他的命,現在差不多有了結果。

“臭表字!今天你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