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你用了什麼法子?”

姜仙兒壓抑不住好奇心,脫口而出。

“簡單。”

楚臨淵輕笑著,道出兩個字,“賣身。”

“哈?”

姜仙兒當場一蒙!饒是她聽過無數致富的秘訣,也被楚臨淵這兩個字驚了一驚!

楚臨淵沒有多話,直接伸手入懷,丟擲一疊契約之紙,如花間舞蝶,飛散而出!

姜仙兒立即接過,一看之後,頓時明白了楚臨淵說的“賣身”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些契約都是“欠條”!大致內容是,以自身修為和個人未來作為抵押,向他人‘借’來大批財富!

而這個“他人”,上至宗門長老,下至富裕弟子,有點財力的青山宗人員幾乎全部在列!

這少年,竟是把能借的都借了個遍!這也就難怪他能在短短一個時辰內聚集起這潑天財富!

只是……

“這些契約,都是以心魔立誓,一旦書寫,不可反悔!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過追債……這傢伙,是瘋了嗎?”

姜仙兒感覺不可思議,她從未見過這麼不要命的借債,按理說就算再兇惡再缺錢的賭徒,都不至於會這樣!

更奇怪的是……

楚臨淵現在居然還笑得出來,看他模樣,哪裡有半點透支了未來,揹負滔天鉅債的憂心?

“為什麼?”

姜仙兒實在想不通,忍不住好奇問道。

“雖然對你解釋過很多次,但我並不介意再多說一次。”

楚臨淵視線溫柔,說道,“原因很簡單。這只不過是對完美過關的一次模擬而已,等到明天,我自然會把一切重置。”

“你在說什麼?”

姜仙兒愣住了。

“簡單來說,我已經在這一天待了三千年,無論我今天做了什麼,都可以選擇重置,包括你我之間的交談。”

“事實上,這種交談已經有過數萬次。只不過……”

楚臨淵說著,緩緩嘆息,“這一次,是最後一次了。因為,我的準備已經完成,只要今天的‘模擬’完美無錯,我便會著手準備前往第二天……”

一番話落下,姜仙兒露出像在聽天書一般的表情,呆了好一會兒,方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這傢伙,是來……調戲本閣主的嗎?”

楚臨淵毫不奇怪,輕笑著,搖頭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也無所謂,我只是在漫長的攻略世界過程中,找找樂子。不然,三千年如一日地探索這個世界,太難熬。”

姜仙兒繼續面帶笑容,她一點也不相信楚臨淵的話,但是對這麼荒誕離奇的故事,卻升起了幾分興趣。

美眸一轉,她笑吟吟地接下話來:“不對吧?按照你的說法,你是可以自己選擇去不去下一天的嘍?既然那樣,為什麼不去呢?為什麼要在今天苦守三千年?這種怪事,你解釋得了嗎?”

語氣中,滿滿戲謔,像是在享受揭穿謊言的過程。

而她說的也沒錯,一般人,待在同一天過久,肯定瘋了,如果能夠選擇去下一天,早就去了,怎麼會待三千年?

“這個,很好解釋。”

楚臨淵說道,“因為這個世界的水……很深。”

“沒有準備完全之前,我不會去往下一天。”

“為此,我苟了三千年……”

話音落下,姜仙兒美眸裡閃過一抹精光,顯然她也知道些什麼……

但,這異態只是一閃而過,姜仙兒很快又笑吟吟地說道:“那好,就算你謹慎。但你又怎麼解釋你所謂的‘絕對完美’呢?可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這樣欠債一堆的狀態,算是完